虞幸覺得大師以后在囍堂椅子后面發現一模一樣的交杯酒酒壺就知道了。
兩人現在誰也奈何不了誰,大師似乎因為虞幸的話在權衡利弊,一時間,竟然就這么沉默的度過了五六分鐘。
虞幸身上的白色已經到脖子那兒了,他估摸著,再這么下去,他就要邁入一半簡筆畫一半寫實畫的尷尬境地……嘖。
趙一酒再不回來的話,他就要搶大師的面具往自己臉上戴了。
好在,趙一酒沒有辜負虞幸信任,就在虞幸手癢癢打算禍害大師的時候,趙一酒的聲音從前方傳來:“這邊!”
虞幸瞇著眼睛抬頭,只見花園的另一頭,趙一酒背著趙儒儒,在趙一酒三米之內,祀、方片、洛良和洛良的隊友都在。
“你的同伴好像來了。”大師也瞥見這一點,似笑非笑,“不用再看著我了吧?你走吧,既然我的計劃已經不能成功,那留著你也沒用。”
能用這么多年去布一個局的大師,知道已然沒有挽回的余地,也不失風度。
計劃失敗那就另尋他處再布置一個,沒有必要在這里魚死網破,和一群失去了價值的人動手。
他接下來要確保的是未來不再出紕漏,或許小靳等人會把他的計劃泄露出去,可是這個時代……說句難聽的,就是有傳言,也不會有多少人信。
他換個城市,再找新的目標,毫無難度。
“嗯,真不打算再挽留一下?”虞幸笑瞇瞇的。
“你果然想喝杯茶。”大師道。
喝茶還是算了,虞幸著急離開方府阻止白色蔓延。
趙一酒等人看見他和大師在對峙,紛紛往虞幸的方向跑過來,虞幸比了個不用慌的手勢,對大師道:“好人不長命,禍害反倒遺千年,我相信你未來還會做很多錯事,給你個忠告。”
大師微笑著:“用不著。”
“管你聽不聽呢,反正我要說。”虞幸朝趙一酒他們那兒走去,揮了揮手,“雖然禍害活得久,但大多不得好死,我已經預見到了你的結局,你不會開心的。”
“就這樣?”大師似乎一點兒也不在意,這種話對他來說并不算什么,在他看來,這只是小靳臨走前惡意的詛咒罷了。
虞幸聳聳肩,加快腳步來到趙一酒周身范圍內,長出一口氣。
“大師不攔我們了?”祀問。
“這npc很真實,權衡利弊之下,他放棄了。”虞幸簡單提了一句,又看了洛良一眼,“快走吧。”
幾人來不及多說,紛紛往方府大門走去。
洛良走在靠前的位置,一邊走一邊開口道:“幸,趙儒儒的命是紅護符救回來的。”
“嗯,猜到了。”虞幸回應。
洛良看他沒什么表示,加重語氣:“冷酒說了,等接到你,你就會把我缺失的關鍵劇情告訴我。”
虞幸一愣:“酒哥……他自己告訴你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