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妮卡:“恐高還說San,真不要臉。”
卡洛斯:“……”
好,很好,看看這些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嘴臉!
就差喊“打起來!打起來!”了好嗎?
你們真是有了新帥哥就不要舊帥哥了。
虞幸見目達成,眼中含笑,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縱身一躍。
他直接從那么高的地方跳了下來,關注著他的隊員們驚呼卡在喉嚨里,他已經在樹上蹬了一腳,借助反作用力緩解了一部分沖擊,在地上滾了一圈,安全落地。
詩酒和張叔朝這邊跑來,卡洛斯也嚇了一跳,他眼神復雜:“你在表演跳樓機嗎……節省時間也用不著這樣吧。”
“沒,我只是嫌爬下來麻煩,那樹皮上沾了很多鳥的血和干掉的腐肉,我不想再碰第二回。”虞幸蹲下來,在自己的尸體的口袋里摸索,半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
紙是折起來的,看不見里面的內容。
張叔跑到了虞幸身邊,斥道:“小年輕真是胡鬧,這么高,摔斷個腿接下來該怎么辦?”
“不會摔斷腿的,張叔,我有分寸。”虞幸一邊將折起來的紙打開,一邊笑著回應張叔。
張叔眉頭皺起:“你有分寸個屁,受傷沒有?”
詩酒打量他一會兒,肯定地說:“他沒受傷。”
虞幸也搖頭,目光落在手中的紙上。
紙上有字,透過紙背都能看見字體的猩紅,還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從紙上飄散出來。
他淡定地看過去,只見白紙中,血色的墨痕以一種十分狂亂和潦草的筆觸書寫了一句話。
【這就是你的未來!!】
卡洛斯和張叔、詩酒都看到了這句話,張叔低低問了一句:“什么意思,這是我們的未來?在這里掛人尸的那個東西在恐嚇后來者?”
一張牌帶著破風聲飛來,虞幸沒躲開,它扎中虞幸手里的紙,釘在不遠處的樹上。
黑桃三的牌面與紙上的猩紅相呼應,仿佛預示著某種不詳。
緊接著,卡牌表面涌出一股黑乎乎的液體,整張牌就像沾到了強硫酸,悄無聲息地融化。
紙張沒收到任何影響,牌融化過后,黑色液體憑空消失,紙則幽幽飄落在地,連背射穿的痕跡都沒留下。
“融掉了。”卡洛斯看著自己的紙牌,面色罕見地凝重起來,“黑桃融化,代表著死亡和不可逆,這兩個結果都會和這張紙上的內容聯系起來。”
如果要對卡洛斯這一手紙牌飛刀飛出來的結果做一個解析,那就是——
死亡,變成掛在樹上的尸體,這個結果不可改變。
“倒是沒有這么絕對。”虞幸思索了一下,覺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