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虞幸任由石塊散落在地,繼續跟著“他”往洞穴里深入。
那洞穴越往里越低,虞幸看著“他”越走越不耐煩,渾身緊繃,就知道“他”雖然看不見他,可依舊能感受到他這帶著興奮和狂熱的注視。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蹲伏著走的“他”猛地回頭,手里的手電直指照射過來。
虞幸根本沒躲,手電穿透了他透明的身體,沒留下一點痕跡,他欣賞著那張屬于他的臉上露出的謹慎,心中的興奮愈發高昂。
看吶,那是他自己。
他很少露出事情超出掌控后的表情,那種謹慎也很少浮于表面,現在這么清晰的看見,虞幸只覺得有一種想撕破眼前的“他”的淡定的沖動。
他好想看到這張臉上再露出更多不一樣的、失控的表情啊……或許這是有點變態,可虞幸本來就是人格異化度高達百分之五十四的人,沒人能知道他的腦回路究竟是怎么繞的,包括他自己。
對著他自己,他也能生出這種毀滅欲。
過了一會兒,由于洞內越來越低,“他”已經在趴著前進了。
“這條路不對。”
“他”喃喃道,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一步。
虞幸心中的小惡魔蠢蠢欲動,他上前,在“他”后退時,壞心眼的摸上了“他”的小腿,還在軍靴上方一點的位置握了一下。
他太知道自己對那種行為最反感,亦或者最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調戲意味了。
他帶著看戲的情緒,想觀察“他”的反應。
“他”果然呼吸一滯,摒住了呼吸,在這一瞬間,虞幸聽到了自己的呼吸聲。
咦?
他的呼吸聲在洞穴里微小的回蕩著,竟然和洞穴產生了反饋,不像之前,他在“他”身邊時一直不能干擾到“他”所在的環境。
這么一來,“他”一定能聽到!
虞幸呼吸也是一亂,隨即抓住這個機會,想給“他”傳遞更多的信息,為了讓“他”快速意識到他的身份,他直接向前貼了上去。
虞幸有意湊到“他”耳邊,想試試現在說話的話,能不能被“他”聽到,即使聽不到,他現在這個動作所產生的氛圍,也一定能讓“他”意識到端倪。
卻見,“他”恢復了鎮定,開始以虞幸十分熟悉的狀態開嘲諷。
“……喂,這位物體,你很囂張啊。”
“敢問閣下生前是男是女,可有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