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曲銜青是你妹妹,總之是聽你話的。”韓彥把注意力從莎芙麗那里收回,從善如流,“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了,又能改變什么呢?你們還是不知道絕望級和你們的差距,這一點,最可憐了。”
“說你可憐你還不信。”虞幸還沒懟完呢,他皺眉,好像很不滿,“你說說你這個年輕人,聽不進去話怎么回事。”
饒是韓彥都很難接這句話。
虞幸繼續走著,閑庭信步地來到他面前,簡直比韓彥還像個墮落線:“你就沒想過,我這么弱,這么容易上鉤,甚至自投羅網,就我這么個菜雞,伶人怎么會一直抓不住我?”
“你真以為,伶人會讓我死在你手里?”
韓彥不懂這句話的意思,但是沒由來的,他太陽穴狠狠一跳。
其他人就更懵了,這是什么意思?
扯到了伶人,虞幸怎么會顯得更有底氣了?
別說完全懵逼的莎芙麗、半懂半懵的任義,還有知道得更多的趙謀和趙一酒都在疑惑了,此時的觀眾更是成了瓜田里亂跳的猹。
從剛才起,他們就一直在發震驚來表達自己的情緒。
[韓子川,啊不對,韓彥要屠殺?]
[曲銜青他們就是來殺韓彥的?]
[臥槽韓彥為什么針對的是虞幸啊!這兒這么多大佬呢!]
[曲銜青原來是在聽虞幸指揮?我裂開了啊,這幾分鐘給我沖擊太大,我好像異化度漲了]
[莎芙麗是不是聽到曲銜青喊虞幸哥之后不對勁了,銜沙黨悄悄探個頭]
[伶人?伶人又是怎么回事,伶人和虞幸什么關系啊啊啊啊啊]
[沒人發現院長沒催人走嗎]
[院長已經在被鬼追了哪有時間催人,我現在到底該不該求求任義關注一下院長呢]
曾萊在研究院的大廳里,他身邊還圍了幾個高層,基本上都是剛剛還在勸他別沖動,現在正在和他一起說臥槽的人。
曾萊震驚地看著屏幕里這一幕,這個沖擊來得太突然了。
他甚至沒來得及從好友任義有危險的緊張和憤怒中緩過來,就發現他以為是個潛力后輩的救命恩人虞幸搖身一躍,變成了曲銜青大佬的指揮者。
這是什么劇本,沒人通知他啊。
趙儒儒陷入呆滯,她是被許樹激動地一拍桌子給驚醒的。
“我就說!”許樹聲音都在顫抖,別人都因為信息量太大顧不過來,就他一個秀兒注意力全在虞幸身上,“他能讓曲銜青聽他的,肯定是厲鬼無疑了,只有厲鬼才可以讓曲銜青這種人聽話!這次他裝不了了,等他出來我就去找他!”
“你他媽——”趙儒儒真氣笑了,然后半晌找不到形容詞來描述許樹,最終只能說道,“深夜收了你,真特么撿到鬼了。”
……
醫院大廳里,氣氛愈發劍拔弩張。
“會長早就想殺了你。”韓彥坦言,他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伶人很關注虞幸,但是一直沒有對他們表現出什么要拉攏的傾向,就連在死亡平行線中,伶人會長也在毫不留情的傷害虞幸和他的同伴。
“真的嗎?”虞幸點頭,似乎很認同,“你說得對,伶人或許早就想殺了我。”
說完他玩味地笑起來:“所以……在他殺掉我之前,你覺得你有殺掉我的機會?那個人最討厭自己的東西被人動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