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曾萊,我不要大美女。”他溫和地回應了曾萊的每一個問題,“你可以把這些妖嬈美女留給你的面癱朋友。”
[曾萊:你一說有把握,我就放心了一大半!順便說一句妖嬈美女不適合任義,光想想那場面我就害怕]
那么多等著虞幸裝逼或者給出點別的反應的人,就只等來了虞幸和曾萊這古怪的聊天。
[美杜莎:拜托你了哦小帥哥,只要能讓單棱鏡失望,出來姐姐給你獎勵]
[許樹:我一定會給你療傷的!]
……
[你隱藏了這么令人震驚的身份,我只想知道,你真不是絕望級嗎?只有絕望級才會對韓彥的存在這么淡定——你和韓彥,真的不是打著相似的主意嗎]
在重重疊疊幾乎要讓屏幕卡頓的彈幕刷屏下,一條非明星推演者的彈幕被虞幸注意到,也被很多人注意到。
這個時候會發這種話的,無疑是墮落線派來攪混水的人,這人幾乎沒有掩飾自己的立場,但他說的話也讓人無法忽視。
虞幸淡淡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冷漠道:“是掙扎級。”
他平穩的聲線不像是在辯駁什么,更像在陳述一個事實:“我的成長軌跡可考,并沒有任何掩蓋,如果愿意的話,花點時間去查就好了,在這里用拙劣的方法挑撥,也是不可能影響我的心態,為韓彥制造更大優勢的。”
“不過……你會說這種話,也是在害怕吧。你怕我對韓彥的態度將會成為他失敗的前奏。我看看,是誰讓你有了這個擔憂呢?你是單棱鏡的人,認識某位中高層,你是被那個人的態度影響的,對嗎?”虞幸眼角露出熟悉的危險弧度,他的話如同一滴油,落入了本就膨脹的沸水里。
那個發彈幕的人再也沒出現過。
虞幸已經從這些觀眾的言語中拼湊出了外界的信息量,他心中有數,不再關注那個屏幕,而是在病房里轉了轉,試圖先引出那個每次正式開始前必有的一次驚嚇。
但是他找了好一會兒,甚至故意背對著衣柜,故意彎腰看床底,給鬼物制造了很多可以驚嚇他的機會,驚嚇都沒有來。
有那么一瞬間,他都要懷疑這次的驚嚇就是趁他放松下來的時候床頭柜那個雪人擺件開口唱歌了。
“各位嘉賓請聽好哦~第三輪游戲將在三分鐘后開始,現在開始公布第三輪身份牌。”
突如其來的,在雪人開口前,廣播先出聲了。
這一次的廣播員不是院長,而是在黑夜模式后期接管了廣播的那個小女孩,她依舊使用著自己詭異空靈的聲音,在溫暖的黃昏中,硬是給人聽出一絲涼意。
“本輪游戲……嘻嘻,沒有人可以當醫生,也沒有人可以幫助他人,你們十二個人,都是病患!”
第一句話出來,就已經嚴重偏離了從前恐懼醫院的規則。
這所醫院,還從來沒有出現過十二個病人的無序情況。
虞幸將這當作他們開隱藏劇情的后果,他們知道了院長的精神異常,院長自然沒有資格再帶領醫護人員治愈病人,在院長的潛意識里,所有人都病了,包括他自己。
“患者患有——唔,我不想告訴你們了。”
小女孩的聲音帶著單純而惡毒的笑意,她在暢通得沒有一點電流干擾聲的廣播里盡情地擾亂著嘉賓們的準備:“我已經把每個病人有什么病、病得多重,都寫在了小紙條上藏起來啦,你們要自己找哦!”
“任務設置完成,各位嘉賓快在準備區域領取病歷卡吧!你們只知道自己的病哦~病歷卡上已經標注了你們要完成的任務,如果沒有完成……這次的懲罰大概會很不一樣呢,我已經迫不及待看到你們哭得涕泗橫流啦~”
在詛咒了嘉賓們之后,小女孩又裝模作樣地提醒了一句:“你們中出現了行兇者,請小心哦。還有吶……祝你們不要遇到院長,他現在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