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幸:“?”
下一秒,女鬼原形畢露,兇神惡煞地朝他撲過來,這次不需要他動手,趙一酒伸手揪住女鬼的衣領,果不其然,這依舊是一個身體素質不怎么樣的女鬼,她被趙一酒鉗制住,只能發出一聲聲不甘心的咆哮。
“為什么吃我?我能給你當繃帶用嗎?你是不是瞧不起我的員工,你怎么敢的啊。”虞老板得意地環著手臂,看著在趙一酒手里不斷掙扎的女鬼,然后輕輕咦了一聲。
“這衣服穿的挺厚啊,唉,小心點,別讓她寫沾到衣服上,誒小曲曲,交給你個任務吧,你到旁邊再不殺死她的前提下,把她外裙脫下來。”
曲銜青:“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所以讓你動手啊,我才不做這種非自愿脫人衣服的事兒呢。”虞幸挑挑眉,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多么可怕的話。
趙一酒:“你要做什么?”陰郁的目光里透著些復雜,就好像在說,“果然不愧是第一時間問站街女相關建筑的人啊”。
“我看她裙子挺干凈的,用料面積又大,顏色也淺,和繃帶應該差不了多少吧?”虞幸道,“這單生意是做不成了,但是下一單我們可以用自制的繃帶應付應付——”
女鬼:“克勞恩,你是當我不存在嗎?”
趙一酒:“你是人嗎。”
“他不是人,他哪配當個人。”曲銜青刺了虞幸一句,而后卻是將女客人從趙一酒手里接過,真打算帶到一邊脫裙子去了。
剛轉頭,她還接著說:“真不知道祝嫣這些年被你養在身邊會變成什么樣子。”
“確實變成了一個小女流氓,但我才不會承認這是因為我,我教育起女孩子來可是很嚴肅認真的……”虞幸無力的辯駁著,卻無法改變曲銜青看向他時那充滿了不信任的眼神。
“你還……養了一個女孩子?”趙一酒眼神更復雜了。
在他們集體訓練的這段時間,祝嫣一次都沒回來過,正在忙著考試周的期末考試。
趙謀應該是知道祝嫣存在的,但這個女孩不是推演者,所以趙謀沒有單獨提出來什么疑問,自然也不會專門跟趙一酒說這個刑偵支隊顧問,有著無常之稱的黑客少女和虞幸是什么關系。
以至于趙一酒現在覺得,他對虞幸的印象崩塌了。
“喂,一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誤會我了,干嘛啊?相信你自己一直以來的判斷行不行?”虞幸勢必要為自己的清白作出努力,“雖然我長了一副三妻四妾的臉,但我確實是一個守身如玉的好青年,養的都是小曲曲這種有用的隊友,你可以了,收起你的眼神,不然我揍你。”
“不!你們不能這么對我!”另一邊的女鬼在曲銜青手底下掙扎。
真的不是他們這個小隊太過散漫休閑,也不是飄了,認為死寂島上的未知副本可以這么嘻嘻哈哈的度過,而是非常恰好的受祭品和能力影響最少的三個人現在都在這里,他們都有都用其他特殊能力的方法。
虞幸有詛咒之力,趙一酒有厲鬼狀態,曲銜青有虛假軀殼,即便真的正面對上攻擊力很強的鬼物,三人也有戰斗的力量,實在不行跑還是跑得了的。
所以就算是面對看不見的小丑的威脅,他們也淡定自若,比如虞幸滿臉的顏料也沒關系,他大可以用詛咒之力將這些顏料驅散掉,付出的代價不過是虛弱和生命力流逝,最多也就是死亡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