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幸:“……”
曲銜青:“唉……”
不知為什么自己店里的規則完全沒有威懾力的小丑聽到終于有人想起了規則,頓時發出幾聲陰笑。
“你們再一次違反了規則,克勞恩又可以懲罰你們了!”
“其實已經懲罰過了哦~”
“只要再進行一次懲罰,你們就會永遠留在這里——做我的商品也不錯!我的客人們會喜歡的!嘻嘻嘻嘻……”
“哦?又趁我不注意在我臉上畫東西了嗎?”虞幸瞇了瞇眼,隨手拿過鏡子,卻發現自己的臉上沒太多變化,還是之前那個樣子。
趙一酒嗤笑一聲:“我殺的,當然是懲罰我。”
虞幸聞言便將鏡子轉向他:“哦,你是料到這個規則,所以剛才毫不猶豫的把鬼嬰給斬了是吧,你怎么不提醒我?我還想看看我涂到極致會是什么樣子呢。”
“勸你別再死寂島上瞎試,在這里,作死是真的會死。”趙一酒看到了鏡子里自己被畫得慘白的臉,無語地偏頭,表示自己不想辣眼睛,“不是所有規則都能無損試探的。”
“你在關心我呀,我好感動。”虞幸笑瞇瞇接受了來自趙一酒的“暗示”——這明顯是趙一酒從厲鬼狀態里得到的提示,但不知道為什么不能直接說出來,所以迂回暗示。
“隊伍里的男孩子們相處的真不錯,對女孩子如此無情,我也很感動。”曲銜青扯了扯嘴角,“但既然小丑說的是再來一次懲罰我們就都會留在這里,還是想想怎么饒過下一位客人比較好。”
“來來來。”虞幸拿起了在剛才被曲銜青扔遠了一點,避免被血沾到的那件裙裝,“我們把它撕成繃帶的形狀。”
女鬼在死亡的時候會連同身上的衣物一起變成一灘黑乎乎的東西,而那件提前脫下來的裙子則幸免于難。
他們研究了一下裙裝的布料走向,順利地借助刀具將它裁成了一條條長帶子,曲銜青將長帶子分別卷成一卷,放在那里一看,還真有幾分“略有一些臟”的繃帶的感覺。
“但是它的手感和繃帶完全不一樣……”曲銜青嘆了口氣。
“怕什么,我是代班店主我說了算,這就是污染體牌繃帶,誰能證明它不是?”虞幸理直氣壯,“那些客人要繃帶的時候又沒指定牌子。”
行,很行,很有道理。
反正他是隊長,剩下來兩個人決定隨便隊長胡鬧。
很快,第三位客人推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