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正常情況下,大家想要拿到贗品畫作都要被攻擊,虞幸就算被攻擊一次也沒關系的吧?他應該可以化險為夷?
看熱鬧的云肆十分高興,無論是哪一種展開,他都能得到很多情報,虞幸所在的破鏡小隊是他們隊伍的隱形盟友,但那也是時間混淆之中的事情,現在這個時間線兩邊都只知道他們互相見過,互相幫過忙,破鏡小隊還遠沒有達到喻封沉曾經見到過的那種強度這是喻封沉從墓宮回來之后跟他們說的。
所以他也想見識一下,虞幸和冷酒兩個人解決麻煩的速度。
抱著這種心態,他一直跟著前面的人到了二樓至三樓的樓梯處,由于離得比較遠,他能很清晰的看到,冷酒和虞幸有過眼神交流,他們好像已經發現了后面跟著圖謀不軌的敵人。
也就在這時,廚師動手了。
廚師猛然接近了前面的推演者,手中的羽毛筆化作一只真正的羽毛,卻帶著某種目的性向趙一酒席卷而去,羽毛上滴落一滴鮮紅血液,剎那間,那幅被在手里的河岸油畫開始顫抖,趙一酒低頭看了一眼,何不意外地將油畫抓得更緊。
虞幸就更囂張了,他直接笑出了聲:“還以為你們跟了這么久還不敢動手呢,終于忍不住了。”
廚師是個中年男人,他聽到虞幸這么說,就知道自己早已暴露,但他并不覺得驚慌:“你不就是想讓我接近,這樣鬼物攻擊的時候就會把我也納入攻擊范圍么。”
他冷笑一聲:“這也正合我意,只有抵擋住鬼物攻擊的人才是贏家,這幅畫我要了。”
油畫的震顫幅度越來越大,終于,眾人耳邊都出現了一聲水浪聲。
云肆臉色一僵。
怎么他離得這么遠也聽見了?
這幅油畫的攻擊范圍不會這么大吧,他只是想當個觀眾!
下一秒,本來只想看熱鬧的他眼前一陣模糊,周圍的空氣很明顯的被抽離變換,在他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時候,周圍的氛圍已經變了。
耳邊出現了河流涌動的聲音,還有老人們中氣十足的談笑聲。
面前是藍汪汪的一條長河,但腿間傳來的漏風感覺讓云肆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
他低頭一看,沒有直接看到自己的腳,而是看到了……一襲白色長裙。
有一種五雷轟頂的聲音從他腦中響起,他不可置信地伸出雙手,在胸口捏了一把。
他還有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