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的這位同伴等門外等待和回避,我們將在這段時間里告知你所有你應該知道的信息。”負責人指了指趙一酒,他現在看向趙一酒的眼神遠不如剛才溫和,而是像在看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物品。
趙一酒差點冷笑出聲。
他看向虞幸:“那我出去等你。”
虞幸朝他揮揮手:“好的,等我一出去就把事情給你轉述一遍,我對你可沒有什么顧忌的哦~”
趙一酒有些意外,他覺得這話如果是虞幸對他說,好像有些奇怪,沒有什么必要。
那看來應該是虞幸對屋里其他人說的,為什么呢?為了向這些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東西證明他們是互相信任的同伴?可這么做又是為了什么呢?
他轉過身去,打開了那扇紅色木門,在快要踏出房間范圍的時候突然想到剛才虞幸在參與那些畫家討論的時候,真的沒有聽到負責人對他說了什么嗎?
雖然他們都是被剝奪了能力和祭品,但趙一酒從來不認為自己了解虞幸在進入荒誕推演游戲之前的實力,萬一他以前就可以通過某種原理聽到來自鬼物隱藏起來的聲音……
那不是意味著負責人剛才對他的那些誘導全部都被虞幸聽到了?虞幸現在的反應就變得有跡可尋,他自己用一句滾回應了負責人,虞幸也要用這種方式隔應一下自以為是的負責人,畢竟虞幸心眼比較小,有仇就報,尤其是那些在背地里搞小動作的。
趙一酒感覺自己發現了真相,他覺得有點好笑,順便為負責人默哀,畢敬負責人這種充滿了惡意的行為,絕對被虞幸寫在了記仇小本本上。
他腳步輕快地出了門,并沒有將門關死,而是留了一條小縫。
他當然聽不見里面的聲音,但萬一虞幸想要跑出來的話,總歸能省去擰把手這個動作的時間。
見人出了門,虞幸將放在人背影上的目光收了回來,轉頭看向負責人:“現在是我的提問時間嗎?”
“如果你想以提問的方式來了解這次事情的話,當然可以。”負責人總是顯得這么的好說話,他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并且邀請虞幸和他坐在沙發上詳談。
虞幸也不想一直站在圓桌旁邊,他欣然來到沙發旁,一屁股坐下,覺得舒服了不少,其他人仍舊坐在圓桌上,只是和剛才相比更加的安靜。
他坐定之后,問出了第一個問題:“我現在最想知道的問題是,我拿到的名額是做什么用的?也就是說,在畫展結束之后留下來,還有什么活動嗎?”
其實他有所猜測,畢竟他在一樓的時候,曾經聽到胖子工作人員和琳達女士聊天中提到過拍賣會,問這個問題就是想試探一下拍賣會的劇情是屬于美術館副本的,還是屬于別的什么建筑,比如說可能存在的拍賣行。
其實,在鑒定畫作的這段時間里他也想清楚了,拍賣會大概率會是另一個建筑的副本劇情,因為美術館劇情如果雜糅了這么多東西,就顯得過于累贅了,贗品名額只有五個,如果最后的拍賣會劇情只為了五個人服務,而且更加重要,那就有些浪費這么大一個場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