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對。不知道瘋醫和執棋者會不會找幸和冷酒的麻煩,這兩個人可沒一個是好相處的,尤其是執棋者……”殺手兄自己閑了下來,又開始操心其他體驗師的事情。
“我猜,不會。”血源望著這條沒有其他外來者的走廊,沒有了興趣,當他的周身沒有危險相伴,他的氣質才突顯了出來,“幸剛才對我們提出的情報交換表示一點興趣都沒有,你覺得他會在沒有合作伙伴的時候拒絕得這么徹底么?”
“我猜,當幸和冷酒剛到美術館的時候,執棋者就已經和他們接觸過了。執棋者才不會放任不可控的東西到現在都不管,那個抱著兔子的家伙……只會讓同路者在他眼皮子底下活著。”
“你是說,瘋醫的小隊和幸已經展開合作了?”殺手兄微微驚訝,“容器剛才過來傳話的時候有還提到過獵物,他說獵物只是在遠處旁觀了一整場畫中世界,以你的說法,那個時候其實獵物和幸他們也是合作關系,即便幸真的要被廚師殺掉,獵物也會幫忙?”
“八成。”血源點頭,又嘆了口氣,“這一波,不知道應該說是瘋醫小隊占盡了先機,還是幸擅于謀劃……真可惜,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是想和幸合作的,他很強大,站在同一邊的話,會是個很好的朋友。”
“我們和瘋醫也沒矛盾啊,大不了大家一起合作。”殺手中聳聳肩,“無非是讓利多一點,和恢復實力以及活下去相比,不算什么不是嗎?”
“你說得對。我只是感嘆一下,死寂島上,恐怕要計謀濃度超標了。”血源的病容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再看幸,他的外表……身份要么是病人,要么是污染體真是勇于挑戰高難度。”
殺手中在聽到血源的推測時頓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血源是怎么知道還有污染體這種身份的,他也不敢問,只能說:“我們現在干嘛啊?”
“去休息室。”血源道,“睡覺去。”
……
對于虞幸和趙一酒二人再次的造訪,美術館負責人顯得有點意外。
里面的一位畫家問:“怎么又是你們?”
負責人清了清嗓子:“……恭喜你們,又一次給我們帶來了疑似贗品的成果,如果你們找的正確,這就是第四幅了。”
已經四幅了?虞幸默默把體驗師整體實力評價往上調了一個臺階。
“請將畫作交給我們的驗證,如果成功的話,這位先生”負責人看向趙一酒,他之前暗示趙一酒拿刀殺死虞幸沒有任何的成果,心中仍舊懷恨在心,現在一看根本不是這個人的隊友情誼有多么深厚,而是他們很相信自己還可以拿到多的名額。
他用渾厚的嗓音道:“相信你的同伴已經將為什么會出現祭品的事情告訴了你,這次我就……”
趙一酒:“雖然我已經知道了,但是我還想再聽你說一遍。”
黑暗中趙一酒的視力比虞幸好得多,他清楚地看到了負責人有些干燥的嘴唇,像是做了一整天演講都沒有喝上一口水的資本家,趙一酒冷漠而清晰地說:“請你事無巨細,盡可能詳細地將一切始末重新告訴我一遍,我這個人就愛聽故事。”
負責人本就模糊的面容更模糊了。
虞幸想,這家伙,跟誰學的,好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