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個紅蘋果讓他想到了從神話中一直流傳下來的意義,金蘋果之爭,從此之后便被譽為禍端、混亂的開始,作為祭品倒是意外的合適。
虞幸有充分的理由懷疑,這應該是一個祭品,其中隱含著的鬼物氣息隔著玻璃都在往他身上竄。
然而,他并沒有能欣賞很久,很快,一個身影來到他身邊,聲音中帶著一絲涼薄:“好像是血源的祭品。”
虞幸一轉頭,就看到了抱著兔子的冷漠少年,他眼中閃過一抹興趣:“你竟然能看穿別人祭品的偽裝?”
“……因為他的祭品就叫金蘋果,只不過應該是金色的,在這里被染紅了而已。”執棋者還是選擇解釋了一下,畢竟這個理由過于智障,“金色的蘋果不符合這個島的邏輯,所以它變成了一個紅色的蘋果,合情合理。”
虞幸:“……啊,一瞬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執棋者也沒指望他就此發表什么意見,而是敲了敲玻璃柜,對依然守在旁邊的負責人說:“我可以帶走它嗎?這里沒有我自己的東西,而這是我們的同伴的,我幫他帶回去。”
他不像是這么好心的人,大概率是想帶回去當做一個交易的籌碼。
負責人竟然很爽快地就同意了:“拿走吧。”
執棋者得到回復,轉頭便和跟過來的寧楓說道:“負責人應該有測謊能力,否則他不會這么果斷,之前的承諾是只有我們自己的東西才可以帶走,同伴的東西也勉強算在自己這邊的東西的范疇里了,所以我才可以帶走。”
“一次成功的試探,是想讓我夸你嗎?小弟弟。”寧楓笑著打趣。
虞幸眨了眨眼睛,沒有搭理他們,而是沿著自己預想的路線繼續向前走,沒過多時,他走馬觀花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頓在了一處,身旁的玻璃展柜里擺放著一枚精致的胸針,寶石和碎鉆石鑲嵌在銀子為主體的飛鳥身上。
不知為什么,明明這個東西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但在經過或者說靠近的那一瞬間,他就有一種預感這東西,屬于自己。
他立刻看向這件物品底下的介紹,只見上面寫著讓你的謊言變成真實,讓你的行走趨向合理。
一個祭品的名字在虞幸腦海中跳了出來。
扮演許可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