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東西?”
他的柜子乍一看什么也沒有,實際上在放鞋子的那一層隔板的下方粘著一封薄薄的信件。
要不是虞幸習慣性地檢查,恐怕也不會發現。
信封是粉紅色,他一瞬間就面色古怪起來……情書?
可是他剛來一個多小時,一個學生都沒見過,怎么可能有人給他送情書?
下一瞬,他就反應過來,這可能不是給他的,而是……
虞幸往柜子上寫著名字的紙上看了一下,伸手扣了扣,果然發現新貼上去的紙下面還有一層。
只不過下面的那層已經被撕過一遍,只留下了顏色明顯更深的痕跡。
他的這個柜子,曾經是別人的。
也就是說,這張粉紅色的“情書”,也可能是很久之前別人貼上去,一直沒有被發現的。
不知道打開會不會觸發什么事件,不打開又會不會錯過某種提醒,虞幸思考了一下,決定先放著,等他洗完澡帶回宿舍去看。
就在此時,他察覺到了一道尤為炙熱的視線,轉頭一看,溫青槐還真聽了趙謀的話,正在盯著自己。
“虞幸你快脫啊,我倒要看看你這個有名的病秧子在沒有系統兌換的數據的情況下身材怎么樣!”溫青槐叉著腰,脫了衣服后像是把平時的溫和有禮一并脫了似的。
由于虞幸直播過好家伙,他身體不好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情報。
虞幸:“……”不忍打擊。
他把粉色信封放在最里面,將校服和貼身衣物放好,然后把旅店里買的襯衫和長褲脫下,接著是貼身的衣物。
十幾秒后,世界上多了一個傷心的人。
直到虞幸進入浴室,還能聽到溫青槐不可置信的碎碎念:“怎么會這樣……不可能啊……這一點也不科學……”
以及趙謀陰謀得逞的笑聲。
虞幸選了趙一酒旁邊的隔間,打開水龍頭站在下面沖洗,將雨水悉數沖刷掉。
聽著外面的余音繞梁,他搖搖頭,怎么男人一到比這個的時候就幼稚起來了呢,嘖嘖嘖,溫青槐還是太年輕,浮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