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時三刻的,是不好動手了,先去大荒深處尋覓令牌吧。”寂天部的陣容前,一共有四尊矗立在鑄道境階段的天驕。
其中一人說了一聲后,帶著寂天部的年輕修士,沒入到了前方的洪荒山野里去。
在場戰天部,修羅部,落天部等陣容,相繼離開。
……
幾日后。
蒼莽之象的大荒內,拜月部的三百四十多人,銳減到了兩百七十多人,足足有七十余名拜月部的年輕修士,死于非命,曝尸荒野了。
盤踞在這大荒內的兇獸,層出不窮不說,鑄道境層次的大妖也是屢見不鮮,還有化道境層次的大妖,頻繁的露出崢嶸。
楚陽悠閑自在,他總能在危險來臨之前,避讓開來,真是躲不開了,也就在外圍打打邊鼓。
……
再是十幾天過去。
拜月部的陣容,減少到了一百八十人。
一座殘垣斷壁之狀的古老殿宇,驀然的出現在前方。
存在了漫長歲月的殿宇,滿目瘡痍,東倒西歪,里里外外的長滿了植被野草,藤蔓荊棘。
背負火焰神圖的拜月部青年,名為火煜,鑄道境五重的修為,他騰身一躍的掠入到了宮殿里去,不多時的取出了一枚斑駁古樸的令牌。
“上一次八部相爭,奪取到第一名的是那祭劍部,這一次也該輪到咱們拜月部了吧。”
瞧著火煜取回的令牌,諸多拜月部年輕修士,情緒鼓舞的喧囂道。
“有人朝著這邊來了。”
楚陽的聲音響起。
“洞察力不弱啊。”
火煜笑了笑的,道:“是落天部的陣容,咱們拜月部一向和落天部交好,不過我想這落天部也是沖著我手中這一枚令牌來的。
此地不宜久留,還是速速離開此地。”
……
須臾的,一百多天過去了。
在火煜手中,搜集到了四枚令牌,當他統御眾人,來到下一座古殿遺址時,同時來到了這一座古殿遺址前的,還有祭劍部,修羅部,以及戰天部。
“真是不巧。”祭劍部的為首女子,身軀晶瑩,面容清冷,渾身上下的透露出一片斬天滅地的劍道神輝,她道:
“這大荒內三十六座古殿,眼下還沒有被拿走令牌的,恐怕也就剩下這一座了吧。”
戰天部陣容前的青年,乃是戰天部的少主,血氣旺盛,身形如龍,俯視著全場的道:“各憑實力!誰能率先闖入這一座古殿遺址里,誰就拿走這一枚令牌。”
“好!”祭劍部女子頜首微點,身形一晃的,如同長劍出鞘,快如閃電,撕破虛空的消失在原地。
戰天部少主,修羅部青年,包括拜月部火煜,先后出手。
他們都是屹立在鑄道境級別的強者,碰撞在一起,頓時讓這天地破碎,日月無光。
有趣的是,誰先靠近那古殿入口,誰就成為眾矢之的,這么一來,四人鏖戰了一個多時辰,彼此都是掛了彩,也沒有人可以進入到古殿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