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祖來見韓敏一臉無語,便淡然一笑。
他走到血跡旁,蹲下身看了一下,流的血不算少。
“仵作驗尸了嗎?死因是什么?”秦祖來問道。
韓敏連忙說道:“驗過了,死因就是利器刺穿心臟,流血過多而亡。”
秦祖來點了點頭,這時,他眼眸忽然一動。
“這個是死者留下的?”
秦祖來指著靠近這攤血的一旁,有一個用血跡寫下的歪歪扭扭的字,問道。
韓敏過來看了一眼,然后點頭:“我們過來時就有了。”
“當時這個血字是被蓋在死者的手下的,似乎是死者在保護一般。”
“被死者保護?”
秦祖來眼眸微微瞇了一下。
“八!”
用血寫的字就是八!
“是數字八,還是說根本就沒有寫完,只是一半的字?”
“那它代表的含義又是什么?指向兇手的嗎?還是說,有其他的意義?”
秦祖來輕聲自語,只是現在線索還少,暫時還不明確這個字的真正意義。
而在這個字稍遠的地方,還有一小灘血在那里。
那些血跡距離大灘血比較遠,中間也沒有血滴滴落的痕跡,顯得有些孤單。
秦祖來深深地看了地上的血跡一眼,似乎將其完全刻在了腦海里,才緩緩站了起來。
他又看了一眼這個房間,忽然說道:“掌柜的。”
“秦縣令。”
“在這個女子進入梅苑后,可還有其他人來過?”
掌柜的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說道:“應該沒有,梅苑這類的雅間不多,而且都是在二樓,而樓梯就在柜臺前,我那時就在柜臺算賬,并沒有見有其他人在那段時間上過樓。”
秦祖來點了點頭。
他忽然轉身,走到了窗前。
看了一眼緊鎖的窗戶。
只見窗戶是那種插削類的鎖。
在窗角,有一個鐵質的插銷,向下一落,窗戶就可以鎖上。
而將插銷向上一抬,便可以將窗戶打開。
“這是?”
忽然,秦祖來發現了什么。
他打開插銷,將窗戶推開,向窗角看去,便見那里的木頭上,有一處十分細的如同劃痕一樣的痕跡。
而且痕跡明顯是新造成的。
“原來如此。”
秦祖來嘴角忽然翹了起來。
他向窗外看去,便見窗外緊挨著一棵杏樹,杏樹栽種在一個院子里。
“掌柜的,我問你們一下,這院子,是你們酒樓的嗎?還是說是其他人的。”秦祖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