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祖來,你怎么能和我父皇見面!!
長樂欲哭無淚,下一刻不確定道:“祖來,或許是陛下最近染了風寒也說不定,咱們就別瞎操心了。”
長樂氣怏怏的回道,下一刻整個人都直接掛在了秦祖來身上。
這丫頭……
還真的是絲毫不掩飾不滿啊。
秦祖來被逗樂了,抱著自家夫人小腦袋一陣安撫。
“或許吧,又或許不是。”
秦祖來想了想,還是不打算把李二被突厥諸國當冤大頭騙的事情說出來。
這樣,除了讓長樂更奇怪之外,沒有其他益處!
他已經觀察到了,只要提到李二,丫頭就不快樂!
這個毋庸置疑。
所以不提了,不提也罷。
…………
夜已深。
秦祖來和長樂在家中熟睡。
長樂睡在房間,而他秦某人則是睡在門外廚房。
這并不是沒有其他房間,而是最近是特殊時期。
今早的事情歷歷在目,秦祖來根本不可以不戒備。
秦祖來這個位置,乃是整棟房屋的中心處,這樣如果有黑衣人深夜襲擊,不管是什么方向,他都可以第一時間察覺。
而是房子四周,除了大門口之外也都布了暗線,只要有人靠近就會觸發。
今天黑夜,寂靜無聲,寂靜到沒有任何一點兒聲音。
安靜極了。
可就在這時,一陣焦急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將秦祖來從睡夢中驚醒。
“誰?”秦祖來拿起放在桌子下面的匕首,輕聲問道。
他的聲音很輕,驚擾不得里面的媳婦長樂。
“大人,是我。”盧十三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秦祖來這才松了口氣。
他點燃蠟燭,打開房門,便見盧十三正站在外面。
秦祖來說道:“十三,你……你傷的不輕,怎么不好好歇著?怎么還過來了??”
盧十三臉色有些不好,說道:“大人,我兄弟死了。”
“誰?”
“張十八。”
“張十八?”秦祖來眼眸一動:“影衛?”
盧十三點了點頭。
秦祖來說道:“進房間說,聲音記得輕點,夫人她還在睡覺。”
盧十三點頭。
兩人進了房間,盧十三因為白天保護自己受的傷,現在臉色還很是不好,有些蒼白。
秦祖來給盧十三倒了一杯茶,說道:“慢慢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盧十三說道:“大人,屬下在影衛里朋友不多,張十八算一個,我們有個習慣,每月的這一號,就會一起喝酒。”
“因為這一次碰巧我受傷了,我就想去告訴他不能陪他喝酒了,可誰知道……我到了他們家,卻發現……”
“發現什么?”
“發現他被人給殺了。”
盧十三看向秦祖來,說道:“張十八身上傷口很多,有許多致命傷,想來是被人給圍攻而死,影衛身份特殊,死后只能由影衛調查,可屬下只相信大人的斷案能力。”
秦祖來思索了一下,說道:“張十八這段時間可接了什么任務?或者有什么仇人?”
盧十三說道:“仇人應該不會有,我們影衛哪怕執行任務,都是要戴著面具的,而且就算有仇人,也不敢找我們復仇,畢竟我們代表的是陛下,誰敢找我們麻煩,那就是直接在挑戰陛下的威嚴,不會有好結果。”
“不過他確實在前些天執行了一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