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是秦縣令……噢,不,是少卿大人的智慧太可怕了,讓人沒法不受打擊呀啊。
而宇文成都也罷,天權也罷,
此刻都仿佛是被一塊石頭壓在了心頭上一般,堵得厲害。
誰能夠想到,自己所做的這一切,都是被秦祖來給掌控在了手心中的。
這真的是要顛覆他們的三觀了。
天權說道:“所以你的那些準備,都是因為你是先發現了我們的手段,所以才做的嗎?”
秦祖來搖了搖頭,“當然不是,你們也不是蠢貨,而且一個比一個心機深,不到真正出手之前,你們也不會將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出來的。”
“所以本官更多的,都只是常規性的準備和猜測罷了。”
他看向天權,說道:“比如弓箭手,這是很容易猜測的到,畢竟那個巷子,兩側的墻壁都很高,簡直就是弓箭手的最佳視覺區。”
“所以說,如果你不用弓箭手,那才讓本官覺得意外呢。”
“故此,本官就提前讓人裝作乞丐,在那里埋伏了,就是為了對付你們的這些弓箭手。”
天權這個能夠理解,可他最不能夠理解的是另外一件事。
他瞪大眼睛問道:“那么絆馬索呢,絆馬索是怎么回事?”
“你為何,會提前準備半馬索?”
宇文成都也同樣是一臉不解。
畢竟宇文成都都沒想到,天權會有重騎兵,秦祖來他要是如何提前知曉的?
秦祖來笑了笑,說道:“這個……”
他目光看向天權,眼眸微瞇,黑色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精芒。
他說道:“算是,根據你身份的一個大膽猜測吧。”
“我的……身份?”天權一愣。
他猛地看向秦祖來,說道:“你,你難道知道我是誰?”
宇文成都也是一愣,畢竟他和天權接觸這么長時間了,可都也不知道天權究竟是誰。
秦祖來又是如何知道的?
唯有韓敏,那是一臉見怪不怪的表情。
在韓敏看來,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是秦祖來不知道的,那才真叫有問題的。
秦祖來看向天權,說道:“其實一開始,本官就對你有所懷疑了。”
天權不語,皺著眉看向秦祖來。
秦祖來也不在意。
他談談說道:“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是在本官偵破一個案子時,那個時候你屬于嫌疑人之一,被叫去問話,對吧?”
天權瞳孔微微一縮,他沒有回應。
秦祖來繼續說道:“之后,你又求本官幫你解決一個詭異的案子,所以你還將本官的視線,主動轉向了真正擁有禹皇定海鏡的長孫大人。”
“本官,說的沒錯吧?”
秦祖來看著全身都被黑袍所籠罩的天權,平均道:“工部侍郎杜楚客,杜大人!”
秦祖來話音一落,韓敏的頓時忍不住驚呼一聲,“什么,杜楚客?竟然是他??”
宇文成都也是瞪大眼睛看向天權,眼中神色變幻,他不確定秦祖來猜得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可是秦祖來給人的自信又太強了,讓人下意識就會去相信。
“難道說……”
宇文成都緊緊的盯著北斗會神秘的天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