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不斷轉著,看起來是有一些小聰明,想了就應該是張銘的兄長張強了。
至于和張強一起過來,神色有些慌張的婦人,應該就是張強的妻子了。
張強娘子一到這里,就連忙向縣令魏南說道:“縣令大人,這案子不是都已經結了嗎,兇手不就是張名嗎?為什么又要把我們給叫了過來?”
未等魏南開口,張銘便說道:“我都已經是說了,我爹不是我殺的,我又豈能會做出這種畜生不如之事?”
張強娘子頓時尖聲道:“張銘,現在證據確鑿,你還要狡辯什么?”
“我也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如此的狼心狗肺,心思竟然是如此歹毒,你窺伺公公的家產,所以便很如此狠心的殺了公公,你還是人嗎?你你枉為人子啊!”
張銘搖頭想要辯駁。
可是他哪里是張強娘子的對手,張強娘子雙手叉腰,直接破口大罵,口水噴得滿地都是,直接把張銘罵的話都說不完一句。
直把張銘憋得滿臉通紅。
秦祖來眉頭皺了一下,喝道:“閉嘴,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本官叫你等過來,是為了讓案子真相大白的,不是聽你們這些污言穢語的,臟了本宮的耳朵。”
秦祖來身居高位已久,已然在不知不覺之間,就擁有了瘆人的氣勢。
此時冷哼一聲,直接嚇得張強娘子到了嗓子口罵人的話,直接給咽了回去。
張強娘子不由的看向秦祖來,臉色微微有些發白,
她不知道秦祖來的身份,但是見到縣令魏南,在秦祖來面前都只能夠點頭哈腰,心中不由得一驚。
如果秦祖來是她惹不起的人,便真的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了。
秦祖來也沒有搭理她,一個潑婦罷了,對付這種人,和她嘴炮,沒有任何的作用。
只會聽到更多的污言穢語!
所以,要么直接一巴掌扇飛,打哭她,她才會住口。
要么就是嚇住她,這種人最后看人下碟,就知道她有得罪不起的人,自然就不敢吵吵鬧鬧了。
秦祖來一甩手,看向眾人,說道:“本官乃是大理寺少卿,今日來此,便是為了調查張老頭被殺一案。”
“稍后,本官會對你等進行詢問,你等都需要如實回答。”
“要是,有人膽敢隱瞞的話……”
他目光一冷,嚇得眾人都不由得說了下脖子。
秦祖來冷哼一聲,“本官,斷不會輕饒!”
眾人都被秦祖來那恐怖的眼神給嚇到了,一個個都提著頭不敢反駁。
秦祖來看向仵作,說道:“說說尸檢情況。”
仵作敢有任何耽擱,連忙說道:“回少卿大人的話,死者死于三天之前的下午,未時到申時之間。”
“死因,是被人再好身后用鐮刀刺穿的后心,當場死亡。”
“鐮刀?”
秦祖來眼眸微瞇,問道:“確定是鐮刀嗎?”
仵作點頭,“傷口剝削細長,而且里面有彎度,與家用鐮刀十分吻合,可以確定就是鐮刀。”
他看向魏南,問道:“兇器發現了嗎?”
魏南搖頭,“現場只有一把鐮刀,不過經過確認,非是行兇的那一把鐮刀,這鐮刀是死者用來砍柴的。”
“那就是說,你連兇器都沒有找到,就斷定張銘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