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重要,把它給我,就因為它,所以他們才會還在客棧里找你。”
黑衣人聽完猛地瞪大了眼睛,喊道:“不!不可能!這香囊是我……”黑衣人說到一半連忙頓了一下,改口道:“總之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好,那你繼續留在這吧。”江北然說完起身道:“鈴鐺,收拾一下,我們走。”
“是,主人家。”
看著那修煉者一言不合就要走,黑衣人也是有些害怕了,連忙喊道;“你……你確定嗎?”
但江北然卻是不理會她,就只是靜靜的等著鈴鐺收拾行李。
眼看著那婢女就要收拾好被褥,黑衣人心一橫,從腰間取下一個紫色的香囊遞給江北然道:“給!給你!”
看著那修煉者仍不理會自己,黑衣人也是急了,因為她能聽到那些官兵的腳步聲已經朝他們這邊來了。
見黑衣人急的就差跳腳,江北然才開口道:“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
由于考慮到后續還要繼續幫這個女人的可能性,江北然還是決定先把規矩做好,不然每次都要勸半天,太麻煩。
黑衣人聽完渾身一顫,輕咬嘴唇,剛要呵斥,就見到那修煉者已經準備從窗口離開。
“請先生救我!”黑衣人雙手奉上香囊喊道。
回頭看了眼黑衣人低下頭的樣子,江北然伸出手接過了她遞過來的香囊。
“等著吧。”
說完便從窗口跳了出去。
正在黑衣人奇怪怎么會時,門口原本來勢洶洶的腳步聲突然沒了,片刻后,就聽到那些腳步聲急促的朝著客棧外跑去。
到這里,即使黑衣人再蠢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難怪那些人會這么輕易找到自己,原來……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黑衣人的情緒一度有些崩潰,因為這個香囊是她最信任之人送給她的,然而現在……
大概一盞茶的功夫后,江北然回到了客棧房間中,將香囊丟回給黑衣人道:“現在沒事了。”
但黑衣人并沒有去接那個香囊,而是狠狠的踩了它一腳。
宣泄完,黑衣人起身朝著江北然鄭重的行了一禮,“非常感謝您的幫助。”
點點頭,江北然重新坐回桌前讓夏鈴鐺再泡一壺茶。
此時江北然已經確定這黑衣人應該是個餌,放出來釣什么東西的,不然就憑這個陣法定位,以及她那白天穿夜行衣的腦子。
她肯定分分鐘就被抓回去了。
最明顯的就是那人明明有著在她香囊里刻陣法的本事,卻讓一群官兵搜捕她,這明顯就是另有目的啊。
至于這目的是什么,江北然就需要更多信息才能往下猜了。
房間內安靜了一陣后,床邊突然響起了一陣斷斷續續的抽泣聲,江北然扭頭看去,就看到黑衣人已經背過了身,一只手時不時的抬起來朝著眼睛部位抹去。
很明顯是因為有外人在,所以她不能放肆發泄情緒。
但這樣的堅強也只是支撐了一會兒,很快那黑衣人抹眼淚的動作就越來越頻繁,最終放聲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