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最看重的竟然是我?’
無比激動的曲陽澤立即起身行禮道:‘弟子定不負師父所望。’
“嗯,坐下吃飯吧。”
其實江北然之所以帶著曲陽澤,就是因為皇蠱還在他體內,不過這種情況下告訴他真相又有什么用,還不如灌一碗雞湯,暖心又提神。
一頓飯吃完,飛府正好也來到了乾天宗的潘凌峰之上。
走出飛府,江北然還沒走到中堂門口,就聽到了閆光慶那熟悉的聲音。
“快進來,快進來,等你老半天了都。”
“讓閆宗主就等,確實是小子失禮了,還請……”
“別請了,快快快。”
閆光慶說完一把抓住江北然就往內堂里走。
從他這急切的樣子來看,江北然基本能確定他的確是有什么重大發現了。
一路來到影月塔,閆光慶將江北然拉到推演盤前說道:“來,你看看。”
朝著推演盤看去,江北然發現閆光慶這幾天是真一點都沒閑著,又將他們之前發現的布局之法往前推了一大步。
將推演盤上的陣法旋轉了兩次后,江北然朝著閆光慶拱手道:“閆宗主不愧是此道宗師,竟在短短數日內就破解了這正授的真諦,晚輩佩服。”
雖然聽過無數次這樣的夸贊話語,但說這話的人大多都入不了閆光慶的眼。
可江北然說這話閆光慶就很舒服了,透心涼的舒服,因為江北然不僅很能入他的眼,甚至是能讓他高看一眼的存在。
被這樣的人真心佩服,確實是人生一大快事。
“哈哈哈哈。”暢快的笑了幾聲,閆光慶點頭道:“還是北然說話中聽,不過我也只能推演到這了,再往后還是需要你我共同探討啊。”
商業互吹完一波,江北然重新看向推演盤道:“閆宗主是否也覺得這符頭在節氣后的七八星之間,有可前可后的游離感?”
對于江北然一眼就能看出問題所在,閆光慶也見慣不慣了,不過也正是因為他有著如此高超的讀陣水平,自己才這么愿意和他探討。
不然若是換以前那些陣法會的蠢貨來,他不被氣死就不錯了,還能討論出個什么東西。
“確實就是這點麻煩啊,就這距離來說,用置閏法也不自然,丁甲大法更是完全不通,實在是難以解決。”
江北然頓足片刻,開口道:“雖然這超大型陣法大多地方都與普通陣法不同,但以九宮為框架,將六十干支演布于其中這點是一樣的,只是它的整體局數似乎遠不止三百六十……”
“哦?”閆光慶雙眼一亮,“何出此言?”
“這點我暫時也說不清楚,只是感覺而已。”
如果其他人用感覺來說事,閆光慶肯定直接就一腳踹過去了,討論陣法這么嚴謹的事情,你跟我說感覺?
但江北然說,閆光慶就只能認,因為他每次有感覺時,全是對的。
無一例外。
“行,那我們就再多推演幾遍它的局數。”
……
推演局數是一件極其復雜且耗時的事情,一老一少這一沉迷,就是半個月過去了,期間江北然收到了一封來自林榆雁的傳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