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過去便能見到今生路。
不能過去墮入忘川河。”
那妖族女子道了聲謝后,便接過了珠子,而后閉目凝神了片刻,就邁步走了出去。
陸水能夠清晰的看到,這個珠子會隨著人的信念凝聚腳下的道路。
好像在開一扇門。
“考驗的是心性?”陸水下意識道。
“如果是這么簡單就好了,中途的時候會有其他東西影響著你。”邊上突然有人開口說道。
陸水轉頭看了過去,一個頗為眼熟的人。
是一個男子,身穿暗紅的宗門服飾,貌似是合歡宗的。
隨后陸水就想起這個人是誰了。
海棠湖釣魚的那個人。
這時候那個男子也看了過來,他自然也認出了陸水。
“是你?”苗瞳有些驚訝,這個人他印象老深了,釣魚的速度簡直就是開掛。
后來他買了魚餌,怎么說呢,倒不是沒有用。
而是輪不到他用。
一言難盡。
拋棄這些沒用的東西后,苗瞳才開口道:
“我叫苗瞳,道友呢?”
“東方皓月。”陸水開口報了名字,隨便問道:
“這里的有什么不對的嗎?”
對于解說這些東西,苗瞳還是非常有興趣的:
“我來的時候這個老前輩還沒有出來,是有人擦了擦石碑這位前輩才出來的。
就像阿拉丁神燈一樣,道友知道吧?”
陸水點頭:
“知道。”
他確實看過,他看過的東西可不少,上一世婚前婚后都看過。
有時候還帶著慕雪一起看。
慕雪還表示不屑,說多大的人了還看這個。
她還說也就她這種傻少奶奶才會陪著他這個傻少爺一起看。
陸水嗤之以鼻。
每個時代都有值得關注的東西。
這不是幼稚,這是歷史的進程。
慕雪那種炸藥,除了爆炸,什么都不懂。
就是一天不見讓人有些想念。
“在這位前輩出來后,他就說直接明說,他可以幫助來人走過奈何橋,但是他只提供幫助,能不能走過全看個人。”苗瞳繼續說道。
“不能直接飛過去嗎?”陸水問道。
反正都要過河,飛過去不行嗎?
不過這個居然是忘川河,他還以為只是山溝。
“可以的,只是過去了,見不到今生路,而在這位前輩幫助下過去的人,也會消失不見。
仿佛今生路不在外面肉眼可見的空間中。”苗瞳說道。
他對陸水的問題,自然早有準備。
畢竟很多人過來都要問一遍。
這個時候那個妖族已經走在了忘川河上,她踏空而行,沒有動用絲毫的力量,而且她的眼睛是閉著的。
“我也試過一次,感覺心無雜念就能在上面行走。
只是走到一半的時候,仿佛會經歷暴風雨,如果沒有穩住就會直接掉進忘川河道。
別看沒多深,這下去沒有一天基本上不來。”苗瞳開口說道。
陸水看了眼忘川河道,發現不淺,而且很寬。
下面的情況也無法看清,畢竟這里的光線并不亮。
“下面有什么?”陸水問了句。
“什么都沒有。”苗瞳思考了下道:
“除了荒蕪的土地,連個貝殼或者魚骨都沒有。
異常干凈。”
陸水沒有說話,而是看著走了一些距離的妖族女修,這個時候都很穩。
很多人都在看著,仿佛都想從對方找到經驗,方便自己過去。
“今生路具體的作用,通常是顯示今生成就的吧?這個有必要一定要過去嗎?”陸水開口問道。
“東方道友對自己未來不感興趣嗎?”苗瞳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