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田覺得患者在玩游戲,為得就是騙他女朋友。現在的血檢結果支持他的猜測,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會怎么辦?”王歡笑著說道。
“也是那么回事啊,有些咸吃蘿卜淡操心了。”劉半夏苦笑著說道。
“那也不能就這樣啊?誰的一輩子就必須得栓在這樣的渣男身上。”梁曉琳不服氣的說道。
“但是咱們要是猜錯了呢?有別的隱情呢?”劉半夏問道。
“哪里有那么復雜?就把咱們做出的診斷猜測說出來就完了嘛。該怎么選,那是他們兩個的事情。”梁曉琳說道。
“我們現在的診斷是不是懷疑接觸到了有毒物質,所以才需要做毒性檢測?那么這是不是代表著,他的生活中或是工作中可能會沾到?”
“哎……,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跟喬喬混久了。這事要是放在喬喬身上好像能理解一下,你一下子斗志高昂得不行,太罕見。”劉半夏嘆了口氣。
梁曉琳皺了皺鼻子,才不管劉半夏說啥呢,今天這個事情就管定了。
她并不是什么女權主義者,可是她也知道女性在職場中想要獲得更高的位置,往往就需要多付出一些努力才行。
而這位姑娘,明明有更好的前途,現在好像就被這個渣男友給蒙騙了。
劉半夏拿著化驗單,走到了患者的床邊,“從現在的血液檢查數據上來看,還真被我們發現了一些問題。”
“你血檢中某些數值的含量偏高,你最近有在服用什么藥物么?因為肝功的化驗結果顯示您已經有了肝部損傷。”
“呃……,沒有吃別的藥,應該就是化療造成的。醫生說不僅僅會損傷到肝功能,還會損傷到腎功能。”患者遲疑了一下說道。
“距離上一次化療已經過去了好長的時間,如果到現在還能夠產生影響的話,要么是醫生給用錯了藥,用錯了劑量,要么就是你在工作的過程中可能沾到了有毒的物質。”劉半夏認真的說道。
“不管是這兩個原因中的哪一種,我們都需要上報調查。如果是用錯了劑量,這是醫生的失職,無異于謀財害命。”
“如果是您的工作環境中有類似的有害物質,您的癲癇就不是偶發現象,你們裝修公司中其余的人,也會有危險。”
“啊,我想起來了,我吃了頭孢。”患者猛然說道。
“什么時候吃的呢?昨天晚上還是今天早晨?晚上的話應該代謝出去了。早晨的話,現在應該正是藥物濃度最高的時候。”劉半夏裝模作樣的說道。
“會不會是因為你對頭孢有了藥物反應呢?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們也需要做一下檢查,有一部分人確實對頭孢有過敏反應。”
“前天我們這里一為患者就因為服用甲硝唑過敏,導致誘發了中毒性表皮壞死松懈癥,去世了。還在我們醫院門口拉條幅來著,所以我們要確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