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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檢查結果就在這里呢。如果您還不同意,我們還可以抽第三次。可是那樣就能改變結果么?已經抽了兩次了,您再鬧下去,能有什么好處?”交警同志開口了。
“你們就是欺負人,是不是想拿我頂包去?”患者急了。
“你又鬧啥呢啊?你到底犯啥事了啊?”
這時候患者的妻子趕了過來,沖到患者跟前,一把就抱住了他的胳膊。
“您是家屬吧?我們做了兩次檢測,您也可以聞聞他身上的酒味。可是就算是到現在,他還在抵賴。”交警同志看向了患者妻子。
患者妻子一下子有些慌神了,在患者的胳膊上拍了一下,“你咋還偷摸喝酒了呢?你不要命了啊?”
“我沒喝酒啊,是他們誣賴我。你看我在家啥時候喝過?也就是過年休車的時候喝點。我又不好這個,我喝啥酒?”患者也著急了。
“那你是不是吃啥了?電視上不總是演吃了啥然后一吹就有酒精么?警察同志,他在家也不喝酒,肯定是吃差了東西,咱們等等再測一下吧。”患者的妻子說道。
“現在已經過去好久了,而且我們也不是做的吹氣測試,而是做的血檢和尿檢。”交警苦笑著說道。
酒精都入了血了,還是這么高的濃度,哪里是吃了啥能變成這樣的啊。
“等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劉半夏擠了進來。
“劉老師,已經做了兩次了,這次還有尿檢呢。”黃波說道。
劉半夏點了點頭,“咱們院方在檢查上是沒有任何疏忽的,但是我覺得這位老大哥可能還有點別的狀況。”
說完之后,劉半夏就把患者的袖子給拉了起來,指著他手臂上的淤青,“這個磕多少時間了?”
患者搖了搖頭,“記不住了,有些日子了吧,我都不知道咋磕的呢。”
劉半夏又把他的褲子給拉了起來,指向了他的腿,“這些也記不得了么?”
患者點了點頭,“就是偶爾會看到一塊,應該都是在車上裝貨卸貨的時候磕的吧。”
“平時他在家里都不喝酒?”劉半夏又問向了患者妻子。
“以前喝來著,后來跟他搭伙的那個老夏喝酒后撞死了,他就一直都沒喝,這都有十多年了吧。醫生啊,他在家都不喝,閨女給買的酒都是過年才喝,是不是檢查錯了啊?”患者的妻子問道。
劉半夏笑著點了點頭,“這就是矛盾點,所以咱們得慢慢研究。交警同志,讓我跟他們聊一會行么?”
交警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最近有沒有得過什么別的病?”劉半夏又看向了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