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爸,我姐夫老厲害了。一看人就知道有啥病,落枕不是落枕,是頸椎錯位。”剛剛走進屋,喬宇就開心的喊了起來。
“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啊,基本上只要是醫生看到了都會多想一下。”劉半夏笑著說道。
“哈哈,要換成別人我還未必能信,這事擱半夏身上就不帶差的。”邱懷禮笑著說道。
“他啊,就是愛管閑事。早就看著了,當時就想湊過去,好在忍住了。等在樓下再碰到就不行了,說啥得整明白。”喬喬說道。
“有一次我們吃飯的時候也是,碰到一個孩子魚刺卡嗓子了。他就非得說,然后還讓孩子姥姥挺不高興的。”
“這個我倒是聽說過,什么喝醋啊、吃飯啊,都不咋管用,對吧?”喬學志問道。
劉半夏點了點頭,“那個僅僅是有一定的幾率給帶下去,剩下的可能就是魚刺受到了壓迫之后,刺得更深,然后就可能會感染和化膿。”
“哎呀,你別說了,還得吃飯呢。”喬喬趕忙說道。
劉半夏在她的鼻子上掐了一把,反正現在有家長在,他的膽子也肥了起來嘛。
“現在我都挺慶幸的,當初得虧是讓人給騙了。要不然真安排我們縣醫院去,半夏也不能出息成這樣。”劉慶東感慨的說道。
“老哥,沒找那個人去?”邱懷禮問道。
“找了,當時就到家鬧去了。可是有啥用啊?人家一次也沒說能準成,那只是咱的一廂情愿。”劉慶東苦笑著說道。
“今年可倒好,又騙了幾個人。說是能給安排到高速上去工作,幫忙查個車啥的,也不是很累。”
“那幾人家的孩子倒是去了,可是管啥用啊?一個月不到三千塊錢,就是臨時工,根本都不是正式的活。”
“那幾家人能干么?有花兩萬多的,還有花五萬多的,一聽孩子們說就急了。要了幾次錢沒要回來,后來就給開瓢了。”
“后來咋樣我也不知道了,過來這里了么。其實早前我都跟他們說過,這樣的人靠不住,那嘴都抹了油的。”
“哎……,都是一輩盼一輩,父母都是為了孩子將來能有個好工作,才能讓這些騙子鉆空子。”喬學志說道。
“關鍵是啥呢?這些人還會捯飭。說話那個大,開的車也挺好。實際上是欠了一屁股的債,每年都是拆東墻補西墻,能有個好?”劉慶東說道。
“也得說現在的就業壓力很大啊,頭些年我們公司招人還專科就挺好呢。現在都是本科起線,你要是放低了標準,人家說你這個公司沒水準。”邱懷禮說道。
“其實要我說啊,基礎員工用啥都一樣,你都得培養。不用心的啥學歷都白瞎,用心了、肯學的,都能干好。”
“行了,你那一套啊,還是先收收吧。你就說現在公司那些中層的,除了當年跟你一起做起來的老人,現在那些年輕的哪個學歷低啊?”王靜嫻說道。
“明遠,你還是得好好學啊,得把管理給學好了。姨和你爸也不干涉你處女朋友啥的,你自律性很高,這一點我們還是放心的。”
“哈哈,你們就夸劉哥就好了嘛,就不用對我集火了。我都等著看你們將來給豆豆輔導功課的樣子呢。”邱明遠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