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師,那會是自身免疫類疾病么?或是毒素造成的?”許一諾問道。
“毒素的可能性比較小,咱們國內沒有那么泛濫。而且昨天他是住在醫院,與家庭環境完全隔離。”劉半夏說道。
“自身免疫性疾病也不好說,看看今天的血檢和尿檢結果如何吧。如果有的話,大多都會有一些表現的。”
“可是他的描述來看,除了做噩夢、夢游意外,并沒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這一點才是比較愁人的,他還把貼片給揭了下來。”
“這也證明他的情況比較嚴重,正常的夢游患者只是四處走動,偶爾干點活。他的清醒度應該是比較高了吧?”
實習生們齊齊點頭,就剛剛掄凳子那個勁頭,一般人可比不了。
這是身邊就有個凳子,被他當成了棒子。要是有把刀呢?那要是再掄起來就會變得更加危險。
時間還很早,他們又回到了食堂,把沒有吃完的早餐給吃掉。浪費不行啊,還會餓肚皮。
“咋樣,吃飯的時候都沒人吭聲,是不是都在考慮呢?”往回走的路上劉半夏問道。
“劉老師,目前真的沒啥好猜的了,只能等結果了吧?”黃波問道。
“嗯,確實,應該是有真病的。你先瞇一會去吧,等九點半再回來。”劉半夏點了點頭。
“劉老師,那要是確診了就告訴我一下啊。”黃波說道。
“放心吧,想不告訴你都難啊。”劉半夏說道。
回到了急救中心,劉半夏的心里邊也在琢磨著。不過引起顱內壓的病因也是有很多的,希望腰穿能夠給一個自己一個明確的結果吧。
這是他心中的想法,可是等腰穿和血檢、尿檢結果出來后,他的眉頭就皺成了一個大疙瘩。
仍然是一切正常,肝腎功能未見損傷,也沒有腦炎。
“到底是什么情況嘛?難道還要回到精神分裂上么?要不然他的腦子為啥會亂發信號?”睡醒的蘇文豪苦著臉說道。
“就是啊,這個病太折磨人了,會不會是像那個釀酒綜合癥一樣的新病?就讓你做噩夢,就嚇唬你。”劉依清賭氣的說道。
“誒?劉醫生這句話很有含金量啊。”劉半夏雙眼閃亮的說道。
劉依清傻眼了,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是劉半夏逗自己玩呢。可是現在的劉半夏捏著下巴,一臉很認真考慮的樣子。
“劉老師,您想到了啥病啊?”劉依清問道。
“結合患者現在的病癥情況來看,他白天沒什么事,確切的說就是睡著之后有癥狀。身體別的問題也都沒有發現,對吧?”劉半夏問道。
實習生們齊齊點頭。
“那么答案好像就呼之欲出了,你們仔細想想,什么病只作用在大腦,別的還沒什么影響呢?”劉半夏笑瞇瞇的問了一句。
給實習生們聽糊涂了,往哪里呼?往哪里出?就是現在都查不出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