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沒有別的病癥表現出來,所以出結果后知道你忙,也沒給你打電話。”張平說道。
“孩子的血糖也都是正常的,所以我打算再排除一下血管炎、風濕性疾病、神經性梅毒、腫瘤等等相關類型疾病。”
“那也只能這樣了,希望還有別的病癥表現,或者說有沒有報陽的病毒或是病菌,確實有些麻煩啊。”劉半夏有氣無力的說道。
光一個免疫球蛋白升高也就是相關類疾病的慢慢排除,雖然現在怎么看都像是腦炎,但是也不能排除其余疾病的可能性。
“很難處理啊?”劉半夏放下電話后陳紅陽問道。
“是啊,判斷是腦炎,不過現在還沒有報陽呢,也暫時沒有別的招了。”劉半夏說道。
“孩子就是有夜驚癥的主要表現,估計還會有一定程度的共濟失調,但是表現得不明顯。因為是磕到頭之后才發作的,所以我們的推測是并發后造成了共濟失調影響了身體,這才磕到頭。”
“難就難在哪里呢,孩子最近身體一直都很健康。我們就覺得可以排除一些急性腦炎了,但是要是慢性腦炎呢,往前追溯就不是那么容易。”
“沒有相關病史?按理說不應該啊。”陳紅陽皺眉問道。
“情況有些復雜,孩子父母離婚了。父親以前都是在外邊跑車,但是再婚后孩子應該沒什么問題,繼母很關心孩子。”劉半夏說道。
“哎……,這樣追溯起來還真的有些麻煩。你琢磨吧,我過去看看大家伙去。”陳紅陽說道。
在這個事情上他也幫不上啥忙,遇到這樣的情況,也會像剛剛張平給出來的那些推斷,進行相應排除。
診病有時候就是這樣,很少能夠一眼就把患者的詳細病癥給診斷出來。更多的時候,用的都是排除法。
一個個排除唄,最后不定排除到哪一項的時候,就可能會有了明確診斷了。
這時候劉半夏的電話又響了起來,一看是化驗室的趙鐵平主任打來的,趕忙接通,“趙主任,有培養陽性的了?”
“沒,目前檢查出來結果的都是陰性。”趙鐵平說道。
“我得感謝你啊,剛剛節目組的過來采訪了。詢問得很詳細,讓我們也有機會對化驗室做了一個全面的介紹。”
“您跟我客氣干啥,本來就是過來給咱們急救中心做節目的,化驗室也是急救中心的一份子啊。”劉半夏笑著說道。
“只不過是今天趕巧了,正好發生了這檔子事。不過你們今天指定是要辛苦一下了,這么多的樣本呢。做完了這些,還得把其余樣本的化驗給做了。”
“那都沒啥,其實干了咱們這一行,苦點累點,這都是心知肚明的事。那就先這樣,你先忙。”趙鐵平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劉半夏沒有太往心里去,就像他說的那樣,這次主要是過來報道急救中心的。那就應該利益均沾,要給予一個全面的報道才行。
自己就為了競聘副主任,有的沒的吃獨食?那樣的事不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