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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一上午,劉半夏交代了一句,然后就到食堂去吃飯。
這個事情在急救中心也沒啥可謙讓的,只要你有時間,到了飯點就趕緊吃去,回來好替班。
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過來一個急診,到時候想吃飯都沒有那個機會。
“晴科娃,今天過得怎么樣?”坐到了晴科娃的身邊后劉半夏問道。
“過得很好,又上了一臺手術。”晴科娃說道。
“想好了么?是留下再玩一玩,還是直接回國?”劉半夏又接著問道。
“我要玩一玩,我要去找喬喬,我們已經說好了。”晴科娃說道。
劉半夏樂了,看來在玩這個事情上,還是占據了晴科娃很大的興趣。
不過這也沒什么,反正對于她來講,當醫生也就是個興趣愛好。即便是現在學了醫,回到了家里邊也不定會干點啥。
“呀,黃波,可是好久沒見了。明天是最后一天,感覺怎么樣?”
一抬頭,看到了黃波過來吃飯,劉半夏招了招手。
“劉老師,我這段時間都是在兒科的病房呢,要比成年患者難度系數高很多。”黃波咧了咧嘴。
“而且兒科的知識我掌握的還有點少,現在都是邊工作邊補。回頭還得把一些急救知識也補一補,要不然到了ICU可不好弄了。”
“正常的,不要給自己那么大的壓力。”劉半夏點了點頭。
“所以我做了一個新的決定,你們的下一輪實習會在你們入院成為住院醫生之后,再次開啟。”
“呃……,為啥啊?”黃波好奇的問道。
“主任也覺得我給你們的壓力太大了,希望我和藹一些。”劉半夏說道。
“其實我倒是沒覺得有啥,不過也無所謂了。早折磨、晚折磨、早晚折磨,馬上天也熱了,盛夏時節的患者也比較多。”
“那我跟黃波還能連休連天嘛?”黃波可憐巴巴的問道。
“當然能啊,必須能。就去浪淘沙,提我的名字,絕對好使。”劉半夏一本正經的說道。
黃波長出一口氣,不說是這兩天的連休在支撐著他也差不多。只有真正的體驗過后,才知道在兒科的日子是多么難熬。
“劉老師,剛剛我過來的時候,劉依清的那位患者癲癇發作。不過已經控制住了,就沒有喊您。”這時候許一諾也過來吃飯了,隨口說了一句。
劉半夏皺了皺眉,“看來患者的問題很嚴重啊。失語癥、氣道閉鎖,現在又有了癲癇。要么是畸胎瘤,要么就是很麻煩的腦炎。”
“早晨急救進來的,CT陰性,看來還得好好查一查。對了,你的事情都辦完了?老徐他們離開了么?”
許一諾點了點頭,“出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了方主任,也不知道他們聊了啥。希望能有些幫助吧,那些人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