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我上臺?我是神外的啊?”張曉一下子就炸毛了。
這也就是他還有一些理智,知道要克制一下,要不然可能都會把外邊的那些等待親人手術的家屬們給嚇到。
“沒辦法啊,需要將心臟放在冰里操作,對手部的穩定性是一個考驗。我跟老陳先上,你作為最強替補準備好唄。”劉半夏說道。
“我也是被他趕鴨子上架,他就說這個方案是我提出來的,就需要我跟著一起上臺。要不然對于琳琳來講壓力也確實大,你抗寒能力咋樣?”
張曉苦笑著點了點頭,“還算是行吧,總是上臺,身體各方面的抗性都是要增加一些的。可以算我一個,不過能不用我就最好了。”
“對于心臟的了解我都快忘光光了,最近的記憶也是讀書的時候呢。而且操作環境不一樣,其實我都沒有信心能夠保持我的手能夠穩定。”
“我也是啊,估計他自己也是心里沒底,所以要拉上我。他要拉上我,我也只能拉上你。”劉半夏說道。
雖然說他這個話說得有些夠無賴,但是整個的出發點還是沒有錯的,還是為了患者啊。
就算張曉不是心外的醫生,但是他經常上神外的手術,手的穩定性那也是沒得挑的。即便是沒有足夠多的心臟手術經驗,到時候可以讓陳學海或是梁曉琳做場外指導。
當一個工具人還是沒問題的啊,就連劉半夏心里邊給自己的定位也是如此。
當然了,如果患者的家屬真的能夠同意,他也需要到夢境空間里加緊訓練一下。在這樣的環境中手術,也是他沒有經歷過的。
可不是說說、想想的那么輕松,需要克制住身體的條件反射,需要用意志力來堅持才行。
“要是真做了,不管成不成,老陳你都欠我們一頓酒。”張曉說道。
“應該半夏請。”陳學海來了一句。
劉半夏翻了個白眼,“就算是你們為了能夠放松一下心情,也不能惦記著坑我啊。”
“不坑你坑誰?你提的方案,讓我看到了可行性。”陳學海說得是理直氣壯。
“這話在理,也不用去大飯店。在咱們食堂對付一下就行,沒幾個錢的事,那么小氣干啥?”張曉說道。
“當然了,去一趟進寶也是可以的。反正那也是你的地盤,進寶我就去過一次啊,飯菜的味道確實很不錯。”
“那就這么定了,到時候咱們把時間爭取都空出來,然后去進寶。”陳學海拍板了。
“好吧,為了讓你們的心情能夠放松下來,我接受你們的勒索。”劉半夏說道。
“不過酒我就不管了啊,到時候能夠喝到多好的酒,就看某人了,家里邊應該有些存貨。老張,你說是不是?”
“酒我管。別說了,患者家屬過來了。”陳學海說了一句,臉色也變得緊張起來。
“陳醫生,我們決定做手術,我來簽字。”患者的妻子說道。
她的話,讓陳學海的心中松了一絲,又變得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