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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來到了劉依清的身邊后,劉半夏問道。
“劉老師,剛剛我接診的一位患者,情況有些特殊。”劉依清說道。
“據患者和患者男朋友的說法,患者的女朋友是昨天夜里碰到了搶包的了,然后他女朋友被打了。”
“開始的時候我還沒有多想,只是覺得現在的人們太猖狂了。然后也覺得這個女孩可能是被嚇到了,所以白天才過來看病。”
“可是我給她做清創處理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就算是搶包的有拉扯和擊打的動作,也不應該這么嚴重、這么多。”
“那么你的判斷呢?”劉半夏問道。
“那個啥,您說,會不會又是家暴啊?”劉依清小心翼翼地問道。
“患者的表現呢?”劉半夏問道。
心里邊也是有些無奈,這個丫頭對于這方面的事情一直都比較在意。也不能說單單是這方面的事情吧,反正有女孩子被打了,她都很在意。
“患者的話很少,但是我無法判斷是因為害怕還是跟上次那位患者一樣,不想說。”劉依清說道。
“行,在哪里呢?我跟著看看吧。你用的啥理由啊?”劉半夏問道。
“我說可能會有骨折或是腦震蕩。”劉依清趕忙說道。
“還行,挺會編的。”劉半夏夸了一句。
這也是個學問,不能編的太離譜,被毆打患者確實會有這方面的情況。
來到了處置室,姑娘坐在診床上,臉上有局部青腫表現,額頭上有一個小小的撕裂傷。
“被打到頭了?現在這些壞分子啊,也是太猖狂了。報警了嗎?”劉半夏問道。
“醫生,您也幫我勸勸她吧。我說得報警,她說啥不干。說報了也沒用,根本都抓不到人。”患者的男朋友開口了。
劉半夏點了點頭,“她的顧慮也是有的,畢竟是女孩子。報警之后還會詢問事發經過,回想起來可能會很害怕。”
“墨鏡先摘了吧,我給你好好看看。壞分子這么對待你,我們醫院這里就會給你最好的照顧。”
“這位是我們急救中心的劉主任,正骨的手法很厲害。不用上儀器,如果有骨裂也能摸出來。”劉依清也開口了。
患者這才把墨鏡給摘了下來,左側額頭撕裂傷下邊的眼眶也是青腫狀態。
劉半夏在患者的脖頸處手診了一下,又仔細觀察了一下患者臉上的傷口。
“現在還有頭暈、惡心這類的癥狀嗎?”劉半夏問道。
“有一些頭暈的感覺。”患者開口了,聲音很小。
“來,看著我瞳孔筆上的燈光啊,追著光走。對……,就是這樣。”劉半夏又給患者檢查了一下瞳孔。
“我看你脖頸上也有些瘀傷,那個搶包的人是不是也抓著你的脖子,然后用力搖晃過?還抓過你的頭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