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看到一個教徒說出很愚蠢的言論,說是他們的獻祭犧牲才讓北方的戰事停下,當時內瑟斯很生氣,差點就忍不住動手劈死人了。”
卡莎不住搖頭,究竟是被洗腦多深才能說出這種言論,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諾克薩斯國內動蕩進入了修整期,這才收兵暫時放過了恕瑞瑪,跟虛空有毛線的關系?
“那可真……棒。”
卡恩也被刷新了下限,體會到了內瑟斯的悲哀,干巴巴的嚼著嘴里的烤肉。
慶功宴自然是用來慶祝的,除了吃喝以外就是玩了,他們玩起了一種叫海怪手的游戲,是從比爾吉沃特那邊傳過來的。
規則很簡單,就是不停的摸牌加注最后亮牌拼大小拼花色。
希維爾先是靠著熟悉規則,不停用表情給卡莎施加壓力從她那里贏了不少錢,可憐的卡莎都還不怎么會管控自己的表情,一直冷著臉很快就被看透了。
不過希維爾的人品不行,爛牌一手手的抓,卡恩在熟悉規則之后又把希維爾從卡莎那里贏來的錢全部賺回來了。
不僅如此,賭桌上的她賭徒心理很嚴重,揪著卡恩賭了一局又一局,非要輸光了錢才肯罷手。
有人要送錢卡恩自然不會拒絕,把希維爾最后一個子掏空以后志得意滿抱著卡莎回到房間,留下希維爾在那里捶胸懊悔。
有些話在慶功宴上說出來很掃興,卡恩準備留到分別的時候再說。
入睡的時候,卡莎見卡恩一直盯著天花板不睡覺,便撐著腦袋問他:“你是不是認床了。”
卡莎不認床只認人,只要胸口有卡恩墊著,哪里都能睡著。即使脫掉了膚甲,喜歡趴著睡的習慣還是沒變,所以睡單人床從沒有覺得擁擠過。
“我在回顧今天的戰斗。”卡恩把卡莎光滑的大腿往上提了提:“以先知的視角來看,我們犯的錯可不少。”
大半截身體趴在卡恩身上,卡莎不禁歪著腦袋:“為什么這樣說。”
“瑪爾扎哈做的那些準備其實都是用來對付內瑟斯的,他一開始并不知道我們也要殺他。如果沒有內瑟斯的加入,戰斗本不會變得這么艱難。我們只需要踩點搞清楚神廟的作用,然后等他離開神廟襲擊他就能得手。”
“那還有克格莫沒解決呢。”
“也對。”卡恩啞然失笑,克格莫一死,大地照樣要個腐蝕個坑出來。
“別想那么多,反正大家安然無恙就好了。”卡莎忽然抱緊了卡恩,雙臂穿過他的后頸。她附在耳邊幽幽說道:“戰斗打響的那一刻我才明白,其實我對先知的恨并沒有那么強烈。因為我并不是只有恨,對比復仇,我更不愿失去你。太危險了……”
“我也是……”卡恩熱烈回應她的擁抱。
他突然想通了,馬后炮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因為他無法逆轉時間回到戰斗之前。
面對一個擁有預知能力的敵人,或許用無敵的實力碾壓過去才是最穩妥的。
還是要變得更強才行,強到任何陰謀詭計都無法奏效。
不過,那是起床以后的事情了。
今夜,正值青春年少,應當揮灑激情。
“唔……讓我喘口氣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