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閉目修煉,但繁花卻尷尬無比,甚至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哪里了。
“姐姐,沒想到你才十幾天和月公子見面就生疏了這么多了。”
被許茂那比豬腿還要肥碩的右臂攬在懷中的似景美目一抬,頓時發現了繁花的窘迫,連忙開口引起調笑自己的許茂的注意力,想為繁花解圍。
果不其然,遇見女人就忘了自己月哥的許茂終于回過神來看向月生,并且也看見了有些局促的繁花。
“月哥,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呀?要不要我叫幾個公子哥進來活躍活躍氣氛,給你樂呵樂呵?”許茂將似景從自己懷中推開,目光炯炯地盯著月生。
月生一睜開眼睛,就被兩個像電燈泡一樣大的眼睛以及那巨大的腦袋嚇了一跳,反應性地一腳踹在許茂的身上將他踹翻在地,頓時將身邊的繁花似錦兩人嚇得花容失色。
看見連著座椅倒在地上的許茂,月生黑著臉道:“許茂,你下次如果在這么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我的腳就要向你臉上招呼了!”
“嘿嘿,月哥,你別生氣嘛!你是怎么呢?感覺有些怪怪的,難道是真的有病不成?”
和之前一樣,許茂笑嘻嘻地爬了起來,也沒生氣。
“你才有病了,你全家都有病!你再提這兩個字我就打得你有病!”月生臉一黑,沉聲道。
聽到月生的話,許茂立馬岔開話題,對著繁花似錦兩人揮了揮手道:“算了,算了,今天我月哥不開心,你們兩個先出去,我和月哥兩人聚一聚就行了,銀兩也不會少你們半分的!”
“是,許公子……”
兩人怯怯地回了一句,向著兩人行了一禮,然后緩緩退下了,她倆只是青樓女子,盡管是花魁,并且深得兩人喜愛,可也沒有半分話語權的。
出了房門之后,繁花輕輕將門關上,最后看了月生一眼,眼神深處流露出一絲疑惑,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繁花似景兩人走在走廊上,離開了月生房間很遠后似景才滿臉疑惑地開口說話:
“姐姐,你說這月公子是不是有些不對勁呀?以前他看看姐姐你那個神情可是如狼似虎,恨不得把姐姐你吃了,怎么今天卻是這副模樣?”
“噓!妹妹你小聲點,這種在背后議論兩位公子的話若是被人傳入月公子耳中,以月公子的性格你可是知道下場的,至于月公子這突變的性格我倒是知道一點風聲,聽說好像是月公子開始習武了。”
繁花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后才說到。
“習武?不會吧?月公子可是最討厭習武的,他怎么會突然習武呢?”似景一臉不敢相信。
若說清寧城最為了解月生的是何人,絕對不是月古天,而是繁花似錦兩人,從小到大,月生和繁花似錦兩人相處的時間可比和月古天相處的時間多多了。
“哎,畢竟月公子可是赤金幫幫主之子,幾十年后就是赤金幫幫主,若是不習武怎么能夠繼承赤金幫呢?月幫主總會想辦法讓月公子習武的,這種事情可不是我們該插嘴的,以后你就別問了。”
繁花臉上竟然有些憂愁,畢竟和月生相處這么久,若是說一點感情都沒有,那是假的,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不過看今日月生的舉態,也許今日之后她們就很難如同往日一般了,這種強烈的預感在她心底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