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前輩,您還是先將何姑娘的禁制解開吧,這樣對她來說有失體面。”玉子山提議道。
“你在命令本座?”月生冷冷地看了一眼玉子山,非但沒有解開重力術,反而將其中一部分威力施加在玉子山身上。
頓時讓他從墻頭落了下去,死死地黏在地上動彈不得,即使他用盡全身力量也是一樣。
玉子山也終于明白為什么剛才院子里所有人都瞬間倒地不起,這種壓力根本不是他們這個層次能夠抵抗得了的。
“賈二公子,我們走吧!”
月生冷哼一聲,手一招,將賈義的身體吸了過來懸浮于空中,快速飛走,留下了一眾昏迷不醒的人。
兩人來到一家客棧,訂了兩間上房,要了一桌好酒好菜。
“賈義,你的臉色看起來不怎么好看呀!還在想剛才的事情嗎?”
此時的月生已經脫下黑袍和面具,手上抱著一只金黃香脆的烤乳豬大口大口吃著,不時拿起桌旁的酒壇向著自己嘴中灌下一大口清澈的酒水。
“月前輩,你可瞞得我好苦,沒想到你竟然是拘除穢之上的強者!”
賈義一聲苦笑,拘除穢境界的強者可都是能夠當任五臺派實權長老一職的。
而且這還是他不敢更加往上想原因,再往上的鎖三魂境界……賈義甩了甩頭,將這個念頭連忙泡出自己的腦海。
“什么叫月生大爺瞞你?你問過嗎?”月生橫了賈義一眼。
“這……”
賈義頓時說不出話來,他好像還真沒問過。
不過哪個拘除穢強者會為了區區十萬兩銀子來當打手?
而且還是綁架一個小姑娘這種事情,如果被江湖中人得知了絕對會引以為恥的!
“別說這么多了,這件事你打算怎么辦?”月生滿嘴油膩地問到。
“什么怎么辦?”賈義微愣。
“裝你馬呢!月生大爺當然是問的何文熙的事情,不會你在知道你哥哥要迎娶她,你就準備放棄了吧?
要是你敢這樣做,月生大爺第一個就生撕了你!”
月生雙目一瞪,兇煞之氣破體而出,嚇得想要回答“是”的賈義頓時將這個“是”硬生生憋回了肚子里。
“那月前輩你說怎么辦?我什么都不如我哥哥,而且這次似乎還是父親親自做的媒,就連消息都沒通告我一聲,顯然是……”
嘭!
賈義還沒說完,月生突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整張桌子瞬間化為粉碎,在地上堆起一堆木屑。
賈義的聲音戛然而止,呆呆地看著地上的木屑。
“說什么喪氣話!現在你可不是單純的一個人,你可是還雇傭了月生大爺我,你說你什么都不如你哥哥?放心,明天就不會了!”
月生臉上漸漸露出獰笑,看得賈義膽戰心驚。
他嘴皮顫抖道:“月前輩,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是說你什么都不如他嗎?沒關系,待明日月生大爺去廢了他,到時候就是他什么都不如你了,你認為何文熙還會下嫁給一個廢人嗎?”月生冷笑一聲。
“萬萬不可!月前輩萬萬不可呀!”
賈義大驚失色,直接從凳子上站起了起來。
“這么激動干嘛?為了達到目的不耍點手段怎么行呢?利益面前兄弟鬩墻不是常有之事嗎?”月生一癟嘴道。
賈義的臉漲得通紅,憋了半天才道:
“月前輩,你說的這種事情十個中才會出一個吧!哪有可能是常有之事?況且如果被父親知道了這件事,即使是月前輩你實力強悍也絕對逃不掉的。”
“原來你并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呀!放心,出了什么事情都由月生大爺我一力承擔,絕對不會拖累你的!
再說了,如果是在東城擂臺‘不小心’廢了他,就算是五臺派也沒有理由多說什么吧?”月生不在意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