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對這禁制產生興趣,是因為這禁制是由他葬送者形態才能施展的一招詭法邪影鎖靈轉化而來,其名曰,血魄食鬼。
讓人喘不過氣的光芒,臉上仿佛寫著兩個大字“正義”。
這是月生見到司空越的第一眼感覺。
僅僅看見眼前這個中年人,月生就明白此人絕對是一個表面“俠義”之人。
沒有任何原因,只是來自于一種直覺,一種來自于葬生老祖上萬年經驗的直覺。
第二眼感覺就是此人不簡單。
這種不簡單并不只是說其實力深藏,而是另外一種難以明喻的不簡單。
如果說智興法師給他的感覺是個笑里藏刀的和尚,口心不一,隨時隨地給你設套讓你往里鉆,那么司空越給他的感覺就是這是個固執偏激的俠客。
果不其然,司空越第一句話就將月生給震住了。
“北零傷的死,有部分你的功勞吧?”
這司空越,知道我的身份了。
月生心中微微一沉,他雖然明白隨著他在司庭地位的提升,實力遲早瞞不住,但沒想到這么快就被知道了。
“你不用慌張,既然我讓你加入了司庭,就說明對你沒有惡意,我也明白你加入司庭并沒有太大惡意,僅僅只是想要利用司庭的資源罷了。”
司空越又一句話讓已經準備動手的月生皺了皺眉頭,不過僅僅一轉念,他就裂嘴笑了起來,看向司空越道:
“既然司空大人知道我的身份,又說出這番話,想必是有用得著月生大爺的地方吧!”
司空越并沒有賣什么關子,點了點頭,“自然,雖說閣下對司庭并沒有什么惡意,但如果不是我現在情況太過窘迫,我也不會讓一位底細不太明朗的鎖天魂強者加入麾下,這完全是引狼入室。”
“那不知道司空大人想要讓月生大爺干什么?有能給我什么?”
既然被猜出身份,月生就宛如滾刀肉一般,死豬不怕開水燙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對于月生的無禮司空越并沒有生氣,而是淡淡一笑,“你可知道,北零傷除了你的一份功勞,姜家的一份功勞,還有我的一份功勞?”
“哦?他不是司空大人你的親信嗎?看司空大人你的語氣似乎早就想要弄死他了呀?”
對于司空越的話,月生倒是愣了一下。
“來北原境之前,北零傷的確是我的親信,可惜他未能堅守自己的俠義,被金龜子那老頭子用區區一粒破關靈丹就給誘惑了,背叛了我,本來念在他為我效力多年的份上再次給了他一個機會,可惜他沒有抓住,我也只好借他人之手除掉他。”
司空越面無表情地嘆了口氣,讓月生眉頭猛跳一下,他也不知道怎么能夠做到面無表情的嘆口氣,但現在這種情況只能這樣形容。
不過比起這件事,更讓他震驚的是“破關靈丹”這四個字。
“破關靈丹?難道是七紋靈丹破關靈丹?服用之后,就算是晉升鎖天魂之境也能憑空提升一成的破關靈丹?”月生瞇了瞇眼睛。
“當然,否則其他東西哪能讓北零傷背叛我?”司空越冷嘲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