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驀地,流云道人手指一頓,面上一絲驚奇之意一閃而過。
“怎么呢?”
烏云山人看見流云道人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驚奇之意,頓時眉梢一挑。
流云道人向來穩重,如果不是什么大事是絕對不會露出這種表情的。
“這少女似乎和我們云霄派有重大關系,關乎到我們云霄派的興盛,但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天機很混亂,我只能隱約算出這一點,其他什么都算不出。”
流云道人眉頭緊皺。
“什么?”
烏云山人被嚇了一跳,自己也連忙掐指算了起來。
一會兒,他的眼睛也猛地瞪大。
“烏云道友,如何?”
“我算出的結果和流云道人你一樣,這少女的確和我們云霄派有關,但為何她會身在魔道?”
烏云山人疑惑地看著下面的未馨予。
“不管怎樣,等會兒若是金齊羽下殺手時,我們就將她救下,帶回去交給派主吧,想必他肯定知道這少女的身份。”流云道人淡淡道。
“善。”
烏云山人點頭同意。
……
此時未馨予已經慢吞吞地飛到了金齊羽前。
“你又是何人?”金齊羽看了未馨予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和疑惑。
輕蔑是輕蔑未馨予的修為,疑惑是疑惑她身上為何沒有魔道氣息,一身氣息似乎極為純正,沒有半分駁雜。
“我叫未馨予,是師父才收下的徒弟。”
未馨予回答道,這雖然是她第一次斗法,但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并沒有太多激動或者害怕,仿佛她本該如此一般。
“哈哈,才入門?我就說你什么怎么沒有魔道氣息,原來是修為太低我感受不出來呀!快走快走,我一般不殺女的,快讓你師父出來受死。”
金齊羽大笑一聲揮了揮手道。
然而未馨予卻是搖了搖頭,“師父叫我來殺你,雖然我從來沒有殺過人,但似乎這是在修行界生存的必經之路,我必須學會活下去,不管是在村里還是在修行界。”
金齊羽笑容頓時冷了下來,“真是可惜了,雖然我不想對女的動手,但也不能放過魔道妖女,見你入魔還未深,如果你愿意叛出師門隨我回云霄派,我還可以饒你一命。”
不知道為什么,金齊羽心中總有一個聲音告訴不要和眼前這個女孩動手。
然而未馨予還是搖了搖頭,同時一尊土黃色的小鐘浮現在她手上。
“山河鐘,去!”
未馨予輕輕一抬手,將山河鐘甩到半空中。
山河鐘滴溜溜一轉,驀地變大,在金齊羽和他身旁的陸白飛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將他們罩了進去,直接蓋在地上,發出一聲轟鳴之聲。
嗡嗡嗡……
山河鐘不斷震蕩,發出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
金齊羽和陸白飛在山河鐘內耳朵更是嗡嗡作響,就算雙手捂住耳朵也不能阻擋半分聲音。
大意了!果然是魔道妖女,就知道偷襲。
金齊羽心中暗恨,同時后悔自己的掉以輕心被對方法寶給罩了進去。
“金師兄,這是什么法寶?我感覺身體好重,似乎有座大山壓在身上一樣!”
陸白飛一臉痛苦道,他身上的法衣護罩已經被壓碎了。
“不管什么法寶,待我破開再說,金鱗劍,去!”
金齊羽手上法決一捏,金鱗劍再次碎成上千片,化作道道金光向著山河鐘頂部轟去。
轟轟轟!
然而金鱗劍轟在山河鐘上出來震動和更強烈的鐘鳴音,山河鐘連漣漪都沒有起半分,反而是金齊羽兩人耳膜直接被震破。
金齊羽臉上頓時僵了起來,他的金鱗劍可是他母親親手煉制的,連一座山都能過削平,竟然奈何不了這法寶半分,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