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騷動起來,紛紛看向月生。
“閣下什么意思,無緣無故傷我藥王宗弟子,是想要和我藥王宗作對嗎?”
臺上的許千盛看了一眼自己腳下的弟子,帶著一絲忌憚問道。
這藥王宗弟子他認識,有著拘吞賊的實力,竟然被對方一巴掌扇成重傷。
審判席上的三老也是眉頭一皺,不過并未站出來,他們只是來做裁判的,這種事情和他們并沒有太大關系。
“月生大人……”
看見月生,夏薇倒是眼睛一亮,想要喊一句,不過被月生直接傳音止住。
月生看了一眼許千盛,拿出證明身份的令牌,不咸不淡道:“我乃司庭一等銅司,正在追查在逃逃犯,我懷疑他易容成了此人,正想捉拿他,你有意見?”
“司庭的人?閣下可有證據證明他是你在追查的逃犯?”
許千盛眉頭皺得更深了,看著月生手上的令牌,那的確是司庭一等銅司的令牌。
至于逃犯什么的,是個人都知道月生在胡扯,要真是逃犯,剛才也不會出口了。
周圍本來還有江湖好漢準備站出來說句公道話,一聽月生是司庭的人,頓時縮了回去。
司庭身為朝廷走狗,在江湖上的地位極為特殊,這些江湖人士可謂是又恨又懼。
而一等銅司,這意味著月生的實力至少是拘除穢,在場除了許千盛和一些老一輩的也沒人有這個境界。
“怎么突然冒出個司庭的人?師尊,要我出面幫一下小師弟嗎?”
在一處高樓之上,一個沉穩的青年在一個老者身旁問道。
老者正是莫鬼久的師尊,青神劍宗二長老,而沉穩青年則是其大弟子,莫鬼久的大師兄東龍。
“不需要,正好讓此人擾亂這次比試,不然就算那丫頭是九生白羽妖魂者,如果我們不動點手腳,面對許千盛也沒有太大勝算,到時候鬼久可就要退出龍鳳榜了。”
二長老目光看著下面道。
“哼,那莫鬼久真敢讓小師弟退出龍鳳榜,我保證他活不過今晚。”東龍眼中閃過一抹殺機。
“好了東龍,你的心性也該收斂收斂了,殺性太重了,以后渡劫時會有極大阻礙的。”二長老無奈搖了搖頭,他這幾個弟子沒有一個能讓他省心的。
“是,師尊。”東龍深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殺意,“師尊,我似乎沒有在西極境見過這個一等銅司。”
“嗯,應該是其他地方派來支援西極境司庭的,最近因為檜家之事,來西極境的江湖勢力太多太雜,要是出了亂子,西極境司庭這點人是管不過來的,或許再過幾天,得有位司命過來才壓的住場面。”
“要證據?可以,雖我去司庭拿吧!”
月生裂開嘴巴笑了笑,沒有管四周的眼神,邁著沉重的腳步來到高臺,在許千盛的注視彎下腰把地上那個藥王宗弟子拎起來。
許千盛并未說話,任由月生將這藥王宗弟子帶走。
看著月生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笑容。
“莫鬼久,還有三位前輩,比試之事就先擱置一下吧,我需要去處理一些事情。”許千盛說道。
莫鬼久點了點頭,明白許千盛要干什么,也不阻攔,要是換做他,早就當場動手了,而許千盛竟然這都還能隱忍,讓他微微有些忌憚。
許千盛帶著幾個藥王宗弟子向著月生離去的地方追去。
“千盛師兄,剛剛為什么我們不直接動手把他拿下?這么多人難道還怕他嗎?”
幾個藥王宗弟子就憤憤不平道。
許千盛冷冷看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就算我們拿下他有什么用?難道還敢動手殺司庭的銅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