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如果不是可以感受到呼吸,我真以為這特么的是個死人!”
“淡定淡定!”
涂山花要上場了。
朱璽和周遜接連失敗,反而讓他很開心。
“沉默有時候也是一種語言,只是這種語言,你們這種凡夫俗子根本不懂,看我的,本情圣要隆重登場了!”
說完。
同樣稍作準備。
拿起懷里的小梳子,簡單的整理了一下頭發。
望著涂山花遠去,王之初問道:“你們覺得大種馬會成功嘛?”
“不會!”
“一定不會!”
作為輸家。
周遜和朱璽可不希望涂山花贏。
也不知道是不是兩人的祈禱奏效了。
還是那個女人真的是個死魚。
十分鐘后。
涂山花無精打采的走了回來。
喝了口悶酒。
看了看周遜。
再看看朱璽。
“你們說,這女人不會是個啞巴吧?”
“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
周遜和朱璽笑得不能自己。
“我們的大情圣也失手了,這還是第一次啊。”
王之初抿嘴在笑。
現在所有希望就寄托在了自己身上。
“大哥,要不你別去了?”
“對啊對啊,我覺得這女人根本不可能搞定。”
朱璽和周遜勸著王之初。
如果王之初不去,那就意味著四兄弟全敗。
雖然有些丟臉。
但至少他們都平衡了。
四兄弟也都可以一起打電話騷擾同學了。
同甘苦。
共進退
“我必須去!”
王之初態度堅決,道:“我跟你們不一樣,我可是有優勢的。”“什么優勢?”
“嘴巴毒?”
朱璽和周遜皆表示疑惑。
“我有搭檔!”
王之初掃了眼涂山花,玩味道:“大種馬,幫個忙,咱們時隔多年再度合作一下,你就委屈委屈再演一次臭流氓唄?”
“壞人!”
涂山花別過頭。
不搭理王之初。
王之初哈哈一笑。
起身。
朝著絕美女人走去。
帶著涂山花三人并不美好的祈禱。
王之初來到女人身邊的時候。
女人還是在默默的喝著酒。
眼神有些呆滯。
也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甚至沒有注意到王之初的到來。
王之初沒有上前和女人故意搭訕。
而是趴在了吧臺前。
“給我隨便調杯酒,價格不重要、味道不重要、濃度也不重要。”
“啊?”
調酒師一臉懵。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要求。
“啊什么啊?調酒啊。”
“好……好好……”
調酒師回神。
立刻為王之初調制起來。
既然價格不重要,那就調制最貴的。
做生意嘛。
就是需要這么的狡猾。
王之初趴在吧臺上,耐心的等待著調酒。
而目光則緩緩轉動。
最后挪到了女人的臉上。
眨都不眨一下。
一動不動。
就這樣看著。
一時間。
兩人好似變成了雕塑。
誰都沒要有動一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