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河之上。
是為太衡山。
太衡山方圓一萬多公里的范圍。
都是煉器宗的地盤。
因外門弟子頗多。
煉器宗的宗主‘傅恒’在太衡山的東、南、西、北四面半山腰,分別設立了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堂。其中張濤的師父七長老掌管的就是玄武堂。
張濤本性圓滑,善于溜須拍馬,因在贍養熔巖龜這方面立有大功,才被破格提拔成為了煉器宗的內門弟子。
不然憑借張濤練氣九層的修為,還有年近三十的年紀,根本就別想進入玄武堂。
因為玄武堂負責的是煉器宗的玄器煉制,油水很大,是其他煉器宗弟子最想進的堂口之一。
但今天,玄武堂大門口卻是門可羅雀。
稀稀疏疏看不到幾個人影。
究其原因。
那是因為碧水池中的熔巖龜沒有吃到劉星,此時正在發火咆哮。要不是玄武堂有陣法禁制,此時的玄武堂只怕早就化身成一片火的海洋。
碧水池占地近千畝。
水質清澈見底,但不見一只活物。
就是有,那也是半個時辰之前的事情了。
此時全都被熔巖龜散發出來的熔巖給蒸發成了尸骸,漂浮在水面看著很是惡心。
東面的涼亭上,面白無須的張濤負手而立,一頭紅發在微風下起舞飛揚。
他看著碧水池中龐大的熔巖龜,那是眉頭緊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現在熔巖龜沒有吃到劉星的丹元,七長老將責任都怪罪在他的頭上,要是在不想辦法改變,只怕在劫難逃。
不過他不恨七長老的決定,只恨劉星那該死的東西,好好被熔巖龜吃了不好嗎?非要折騰出這么多事情來,等到逍遙宗一滅,還不照樣要死無葬身之地。
“張執事……張執事……”遠處道路上傳來了焦急的喊聲,不但打斷了張濤的思緒,也將熔巖龜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來。
不過熔巖龜在看到來者是煉器宗的外門弟子時,閉上眼睛又鉆入水中消失不見,任由周身的熔巖在水中翻滾。
張濤見狀松了一口氣,轉身朝報信的黑衣外門弟子走去:“什么事情,慌慌張張的成什么體統。”
“那個大師兄回來了。”黑衣外門弟子訕笑的低下了身子。
“哦?他受傷了沒有?”張濤一愣之下關心的問道。
“受傷了,七長老讓我來叫你過去呢!說有要事相商。”黑衣外門弟子連回道。
“那還等什么,前面帶路。”張濤揮了揮手。
“是!”黑衣外門弟子連帶頭朝東面的一座輝煌宮殿走去:“張執事,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不想說就別說。”張濤瞪了一眼黑衣外門弟子。
“是這樣的,那個御獸宗的田長老,周長老來了,飛天門的黑鷹也在天空中徘徊,這事情宗主可不知道,咱們要不要派人去西南邊陲告知一下?”黑衣外門弟子小心翼翼的說道。
在西南邊陲,御獸宗的宗主夜修羅,煉器宗的宗主傅恒,飛天門的宗主洛水鯤鵬正在合理圍剿柳輕眉帶領的逍遙宗,這邊的情況要是出現意外,那是必須匯報的。
要不然追責起來,誰都會吃不了兜著走。
“不用了,他們都是因為熔巖龜的事情而來。”張濤當即否決了黑衣外門弟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