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以前絕對是個高手,就算不在古玩行,也是相關行當!但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讓您心生退意。所以,也不想我進入古玩行。但是呢,現在我已經陷進去了,您又沒法兒把我拉出來,就只能盡量提點,讓我少走彎路!”
“臭小子!你這個聰明勁兒用在讀書上多好!當年要是考上燕京大學或者華清大學,還用這么難找工作么?”
“我那鏑叔,不就是華清大學的高材生么?不一樣進了古玩行?”
“結果呢?”吳大志直視吳奪,“生不見人,死不見尸,你也想這樣?”
吳奪想了想,“他可能是因為爬得太高,又或許發生了什么意外事件。我沒那么高的追求。還有,您看像章老,一輩子不也挺好嘛!”
“幼稚!”吳大志哼了一聲,“你是只看賊吃肉,不見賊挨打。再說了,章成錦什么背景,你知道么?若是無人庇護,他也未必能到今天!”
“我懂了。”
“你這都第三懂了!”吳大志哭笑不得,“來,再說說吧。”
“鑒寶天字號這四大高手,只有鏑叔沒有任何背景!純靠自己的眼力!”
吳大志聽了,不由微微一怔,轉而嘆了口氣,“是啊,確實如此。”
吳大志沒有再多說什么。
兩人回家之后,吳奪來到院子里,打開鳥籠,順手就把畫眉鳥給放了,接著才把那個被用作水瓶的鼻煙壺從鳥籠里拆了下來。
鳥兒在院子上空盤旋了一圈,轉而就振翅飛遠了。
“你還真給放了?”吳大志倚在門口點了一支煙。
“不是您說的放生么?”
“說是放生,沒準兒就放死了。”
“不會,我猜它要是活不下去會再飛回花鳥市場。”吳奪一邊說,一邊聽了聽這件鼻煙壺。
確實是康熙本朝的鼻煙壺,御窯廠所在的景德鎮的民窯出來的東西。
“但愿吧。”吳大志抬頭看了看天,“你說周末要參加什么交流會是吧?那我下周再走吧!”
“這么快?”
“你想我住多久?對了,過年你得回去過啊!先說好了。”
“過年我肯定回去啊。不過,您這次起碼住上個把月啊!”
“不行,我還有事兒呢。”吳大志擺擺手,“中午吃完飯,我跟你去見見你原來的房東,你不是說他對你不錯、他也提過我來了之后見見么?”
“對。”吳奪笑道,“正好,您也跟他學學養生。”
“養什么生?不就是戒煙戒酒飲食均衡生活規律那一套?要是活得縛手縛腳不能盡興,再長有毛用?”
“I服了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