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帶著這塊銅片,又來齊州,你的意思是,他是為我來的?”權浩然旋即會意。
“我只是猜測。而且也不太好問您,既然他是個江洋大盜,就可能是為了什么東西······”
權浩然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小吳!既然在警方手里,那就算了吧,都丟了這么多年了,再去認領,還挺麻煩。”
吳奪一聽,知道權浩然不想多說,那自然也就不好再問了。
“小吳這次真的謝謝你,還能想著我。別的不多說了,以后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臨別之際,權浩然認真說道。
“權先生,應該的,我在齊州也沒幾個熟人。”
兩人分別后,吳奪回到了家里,立即連通了老財主的視頻通話。
“臭小子,剛要睡,你真會挑時候。”吳大志確實半躺在床上。
“哎?爺爺,今兒沒夜觀天象啊?”
“我就沒別的事兒了!”吳大志撇撇嘴,“有急事兒?”
“可不是唄。”吳奪便將這件事情的前前后后給說了一遍,與權浩然不同,他對老財主自是沒什么隱瞞,包括各種猜測。
吳大志聽的時候,身子慢慢坐直了,最后又追問了一句,“權浩然說是很多年前丟的?還說那時候吳鏑沒有銷聲匿跡,那少說也得小三十年了!”
“對。”
吳大志點點頭,“根據你說的,如果我猜得沒錯,很可能是權浩然得到‘青州鼎’的時候丟的!如此一來,這塊青銅片,同時和他的身份還有‘青州鼎’都掛上了鉤!”
“那您覺得有沒有可能是土蜘蛛長健?不過當年他應該很小。”
“如果是土蜘蛛長健安排的蛇皮,那么當年的線索,就是他爺爺土蜘蛛十六得到的!土蜘蛛十六精通青銅器,又號稱‘華夏通’,他覬覦青州鼎,極有可能。”
吳奪接口,“也就是說,他一直未曾如愿,現在他的孫子接力了?”
“臭小子,不要重復我說的話。”
“我沒重復啊?”
“詞句上沒重復,但是意思上重復了,這還用說么?我說了土蜘蛛十六,就是這個意思。”
“爺爺咱能不能有點兒重點?你咕嚕咕嚕好幾句,不提不就完了?”
“臭小子,學會頂嘴了!”吳大志哼了一聲,卻又回到事兒上,“現在不太妙!咱們不知道土蜘蛛長健手里掌握了多少東西,也不知道權浩然手里的青州鼎是不是還有什么秘密······”吳大志挪動身子坐到了床邊,又點了一支煙。
“那現在怎么辦?”
“今天太晚了,而且蛇皮剛被抓,估計短時間內不會有什么問題,讓我沉一沉,明天再好好琢磨琢磨。”
“行,那您先休息吧。”
“臭小子,我還沒說完呢,我琢磨,你也別閑著。”
“嗐,您這口大喘氣。”吳奪倒是反應過來了,“您不會讓我去找權浩然把您和鏑叔的事兒都說了吧?”
“對,事急從權!這事兒,現在看來,有點兒麻煩了。我們找不到也就罷了,萬一讓小鬼子找到,那可不行!”
“您這是要和他碰面了?”
“碰面是肯定的,不過你先說。說之前,先確定他是不是王鏗鏘,知不知道我。若是當面沒什么疑問,你就把你知道的和盤托出。再看他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