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的,我懂。就是有點兒按捺不住。”
“所以說,年輕人就該多磨一磨性子。”吳大志又強調,“況且,此人未必就是吳鏑。”
“爺爺,這一點,我開始也想過,但我覺得不太可能是別人。”
“噢?”
“除了他,誰還有這么高深的眼力?而且年齡也對得上。外貌雖然說得模糊,但是鏑叔不就是中等身材、貌不驚人么?”
“臭小子,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華夏之大,隱藏在民間的高手多了。有人淡泊名利甚至刻意隱藏,你我當然不知!”
“還是不對······我權叔呢,問問他有什么意見?”
“你權叔去縣里買東西去了,等他回來,我再和他商量商量。有什么新情況,我再給你打電話。”
“好吧。爺爺,化肥還是老樣子?”
“不出去跑了,每天除了睡覺就是看圖。”
“好家伙,它不會走火入魔吧?”
“不會,它的精神狀態很正常。”
吳奪就手點了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爺爺······”
“有什么話就說,又不是不讓你說,什么時候變得婆婆媽媽了?”
“您說,我鏑叔是不是和化肥同時出現的?”
“嗯?”
“您看,會不會化肥出生之日,就是我鏑叔復出之時?或者說,正因為我鏑叔的復出,化肥才應運而生!只不過,他復出之后,第一站并不是拉薩,只是一個多月前才到了拉薩。”
吳大志少見地怔住了,過了半晌才道,“你呀,這是真把吳鏑當成地藏了!”
吳奪幽幽接口:
“他本來不是‘地藏’,但是在他消失的二十多年里,他卻變成了‘地藏’!
而當他復出之時,已是地藏的一個分身,那么,諦聽的一個分身,隨之應運而生!
諦聽,之所以還是一只白犬,只因沒有遇見地藏,就像至尊寶沒有遇見給他三顆痣的人······”
“停!”吳大志連忙提高了聲音,“臭小子,你還說化肥有沒有走火入魔!我看你才是走火入魔了!”
“爺爺,我很清醒。化肥的事,您能用科學來解釋嗎?”
“我不能。但是不能用科學解釋的事情,也不一定非要用神話來解釋!”
“或許不是我想的那樣,但是我鏑叔和化肥之間,確實有聯系,化肥都‘表達’過了,這一點您不能否認吧?”
吳大志嘆了口氣,“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自己瞎琢磨。很多動物都是有靈性的,或許是從你我身上感受到的吳鏑都不一定······”
“化肥從我身上怎么會感受到吳鏑?”
“咳咳。”吳大志清了清嗓子,“我是說‘你我’,不是分指。化肥‘表達’和吳鏑的‘關聯’,是它見過我之后的事兒吧?我和吳鏑之間有關系,我和你之間不用說,化肥也可能把你我當成一個‘整體’。”
吳奪點點頭,卻又道,“還有。”
“還有?”
“傳說地藏菩薩有無數分身,這一次的分身,會不會就是沖著九鼎來的?九鼎之事,事關重大,也必有無數艱難險阻。他這次復出的使命,若是為了九鼎順利正位,也能圓滿他在成為地藏之前的未盡之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