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像是玉石類的球體,在金屬容器內滾動的聲音。
徹底沒了聲音之后,吳大志一邊走向吳奪一邊招了招手,吳奪和吳大志最后在青銅懸棺附近“碰頭”。
“陣眼,原來就在這里面,不在地下迷宮。高,實在是高!”吳大志禁不住連連點頭,“陣眼就是豫州鼎內放置的球體!這個球體,應該是玉石質地,和豫州鼎位居五行方位的中央之位的土性相合!”
“這個玉石球,就是應該放到秘藏青州鼎的那八處孔洞的最大的如同網球的那里頭的?”吳奪心念所至,連珠炮一般說道。
“對。想開啟青銅懸棺,須得去除‘井口’靈氣屏障;想去除靈氣屏障,就得將這個玉石球陣眼與豫州鼎分開。玉石球離鼎,靈氣屏障消失!”
“也就是說,只有先開豫州鼎之門,才能再開青銅懸棺!”吳奪緩緩又道,“這幫人,真是煞費苦心哪!都到這一步了,還不忘提醒一下,九鼎才是重中之重!”
“所以說,他們是給有心之人準備的。”吳大志抬腕看了看表,“時候不早了,走吧。”
此時,外面的天已經黑透。不過他們在地下,外面的黑白對他們也沒啥影響。
他們先退出了孤丘墓葬,從如同窨井的圓形洞口下到通道,又從通道走到“門口”,按動門柱下部的“開”字,門又開了。
閃身出門,不多會兒門又開始自動慢慢閉合。
“哎?”吳奪此時精神略略松弛,忽而想起一件事情來,“這穿山甲打通的孤丘墓葬的通道孔洞,或許因為太小或者它又覆蓋土石,我們一時沒有發現。但是,這石門,它是怎么過來的?”
“只有一種可能。”
“它也會按動‘開’字?”
“這‘開’字在豎刻八字的底下,靠近地面,位置很低,它不小心頂了一下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它想回來是不可能了。”吳大志道,“這是個既成事實,而且它已經掛了,多思無益。”
“好吧。”吳奪略略一頓,又問道:“爺爺,我們是出去休息、明天再下來,還是一鼓作氣?”
“現在休息略早了點兒,一鼓作氣精力和體力上也不太可能,這樣,我們再找一處‘地理模型’,而后出去和老陳會合,商量一下。”
“行!”吳奪便又看向化肥,“肥哥,咱們再找一處行不行?然后再出去休息,以備明天再戰,如何?”
化肥沒啥拖泥帶水的,直接點了點頭。
“去最近最節省體力的地方吧!”
反正沒去過的“地理模型”都得去,今天因為在孤丘墓葬中耗費了不少精力,所以得悠著點兒。
化肥前頭帶路,吳奪和吳大志跟著它又進入了迷宮通道。
“爺爺,我有個想法。”吳奪一邊走一邊說。
“你想明天我和老陳進來,你守在外面?”吳大志心領神會。
“對,我們已經明確了豫州鼎和梁州鼎的‘地理模型’,眼下化肥再帶我們去一處,就是三處,還剩五處。明天您和陳爺爺主要就是探明這五處。這些地方,可能有寶貝,同時他也看不出和九鼎有什么關系。”
“嗯。”吳大志應道,“我記好所有‘地理模型’的方位,如此一來,九宮小球的機關就可以破了。”
“對,咱們用了他的地方,讓他自己去看一看,至于還有其他寶貝的話,也讓他挑。那咱們瞞著他九鼎之事,也算沒有對不起他。”
“然后再休息一晚,最后一天還讓老陳守著,咱倆再來這豫州鼎的秘藏之處?”吳大志眉頭微動,“接下來,若是得手豫州鼎,你還準備怎么瞞他?”
“若是不取走,自然好瞞。若是想取走,必然瞞不住。”
吳奪接著說道,“想取走豫州鼎,最起碼要準備好各種工具,比如一輛小推車,比如繩索,比如防水包裝材料,等等吧;還有,雖然目前還不知道豫州鼎的體量,但憑咱倆,想搬走怕是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