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霜此時輕嘆,“下一處,我怕是沒機會和大家一起了。”
吳奪看了看她,“要不,你就請個長假,一起干到底算了!”
“用什么理由能請長假?”
“想找理由,總能找到的。關鍵不在于能不能請假,而在于你能不能暫時放棄工作來和我們一起干私活兒。”
寧霜直接給了吳奪一拳,“說點兒有建設性的!”
吳奪便補了一句,“其實嚴格來說這也不算私活兒,我們這次干的活兒,和國家考古,也算是殊途同歸。”
寧霜接著又看向吳大志,“吳爺爺?”
吳大志和藹一笑,“事發太突然,不妨先沉一沉。接下來,我還需要時間參研其他七鼎的實際秘藏之處;等有了眉目,咱們再單獨商量這事兒。”
“好。”寧霜點點頭,“那就沉一沉。”
“你對豫州鼎,還有什么建議么?”吳奪又問寧霜。
“既然已經重新封閉,吳爺爺也說最后取豫州鼎為佳,那么我也同意暫時不要著急上報了。”寧霜嘆了口氣,“其實,咱們這個小團隊,確實要比大部隊更靈活,而且不容易出內部問題。”
吳大志微微頷首,“如果上報,相關部門肯定會先取了豫州鼎再說。別的不說,萬一對其他藏鼎之處的地氣產生影響,那可能就很麻煩。”
寧霜接口道,“嗯,您說的地氣影響,肯定不會被相信和采納。”
······
當晚,四人一直討論到凌晨。
在封丘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此行的收獲極大,但是接下來,依然任重而道遠。
第二天,大家都睡了個懶覺。
晚上,陳濟世請他們四人吃飯,也算是為他們踐行。
陳濟世一方,也是四個人,除了陳濟世和小藍,還有陳濟世的愛人和兒子陳遠陽。
吳奪終于見到了陳遠陽,這小伙兒長得挺帥,氣質這一塊溫文爾雅,不過大病初愈,氣色不算很好。
這頓飯,他們是帶著化肥去的,讓化肥單獨呆在酒店,還是有點兒不放心。
進入酒店包間之后,化肥還是呆在狗籠里,先被放到了包間一角。但是,陳遠陽看到狗籠之后,主動上前,提出把化肥放出來。
陳濟世笑著介紹,說陳遠陽從小就喜歡狗,還曾經捐款給流浪狗救助協會,而且他自己也經常收養流浪狗。
陳遠陽喜歡狗不是假的,從他撫摸化肥的樣子也能看出來。
但化肥不是“狗”,它不僅蛋腚,而且不屑于被陌生人撫摸,接著就轉身離開,給了陳遠陽一個屁股。
“去年初秋,我還收養過一只流浪小狗。”陳遠陽看著化肥的屁股介紹:“剛滿月的樣子,卻沒見著母狗,也沒見著其他的小狗。頭版和這狗子一模一樣,身形和尾形也一模一樣,不過那只是純黑的,這只卻是純白的。”
“除了毛色,別的一模一樣?”吳奪不由問道,“現在那小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