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跟您的想法差不多。”吳奪聽完吳大志的分析,接口道,“而且,孤丘墓葬的真正入口,有可能就在地藏廟附近。”
“是啊。”吳大志點點頭,“但是,我們現在也不方便查找了。沒準兒,被壓在了地藏廟底下也未可知,那就更沒戲了。”
“對了爺爺,您進到廟里,廟里有沒有新的功德碑?看車的不是說十幾年前除了村民集資,也有社會人士的捐助么?”
“沒有,只有一塊‘重建碑記’。不過看車的倒是提了一句,說廟里有一本功德簿。”吳大志看了看吳奪,“你想說什么?”
“沒什么,我只是想到了鏑叔。”
“你想多了。”吳大志深吸一口氣,將頭靠了靠椅背,沒有再說話。
寧霜開著車,嫣然一笑,“吳爺爺,關于鏑叔的傳奇,我爸也給我說過,不過他都是道聽途說。”
寧霜一開口,吳大志便又坐直了身子,“嗐,他哪有化肥神奇?難為你了孩子,我一直沒好意思多說,自從你知道化肥的情況,顛覆三觀了吧?”
“要是光聽說,我估計肯定受不了。但我親眼所見、親身經歷,就不一樣了。除了化肥,還有這孤丘墓葬、地下迷宮、九鼎玄機······”寧霜好似也打開了話匣子:
“其實這段日子我一直在想,所謂的科學,只在我們的認知的有限的范圍內;還有很多東西我們無法看透,就覺得不科學;其實若是我們認知范圍足夠大,那么可能就會變成‘科學’的。或者說,以我們目前的認知,給不了一個真正地解釋。”
“燕京大學畢業的,就是不一樣啊!”吳大志微笑。
“咳咳!”吳奪接口,“兩位燕京大學的校友,帶著我玩兒委屈你們了。”
······
回酒店一路順利。
大家商定,明天一早開車出發,返回東山省,正好中午在齊州小駐吃飯;接著吳奪和寧霜留下,吳大志和權浩然返回茂嶺縣。
本來吳奪也想跟著先回茂嶺縣再說,但是吳大志卻堅持讓他在齊州留下。
同時,吳大志交待,從大雅齋辭職的日子不遠了,但在他參研出其他七鼎具體位置期間,先正常上班,要不動聲色。
吳大志還給了吳奪一個任務,盡量多打聽最近古玩行的新動向。
明天一早才返程,今天就算比較閑適了。午飯后,大家先各自在房間休息。吳奪想午睡沒睡著,又把聽到的豫州鼎、帛書墨經以及所得寶貝的信息梳理了一遍。
這些東西,他自然都是聽了的。
豫州鼎這樣的頂級重器,只可惜聽到的信息最少;除了年份,啥也聽不到。所以權浩然說加了金,吳奪也不清楚。年份確實是對的,和現在已知的大概的大禹時期也能對上。
帛書墨經是戰國末期抄錄的,材質確實是帛,絲織物;也確實經過了藥水的浸泡,而且墨汁也是特殊調配的;不過吳奪卻沒聽到藥水和墨汁的配方。
遺憾。
同時,吳奪也沒聽到這件帛書墨經的抄錄者到底是何人。不過,卻聽到了別的,是一些有關墨門的信息。
那就是在戰國末期,墨門中人從墨子死后的分裂三派,逐漸又匯聚成了兩大分支,這兩大分支當時已經形同陌路。
一支致力于科技研究,類似“學派”;一支卻致力于解決社會問題,成了“俠派”。
秘藏九鼎的這幫人當中的墨門中人,反倒是“學派”中人。
還有吳奪看不明白材質的、本來放在豫州鼎中的、后面要用以開啟青州鼎機關的土黃色圓球,居然是“合成材料”!
乃是多種玉石粉末加工而成。
具體技術要領吳奪也沒聽到,但是卻也不得不佩服這幫古代科技達人。如今也有很多合成的玉石,比起他們,那真是后輩中的后輩了。而且人家不是為了作假,只是為了“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