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處位置,連點成線,也會構成一個三角形。而中央陽鼎豫州鼎的秘藏之處,必在這個三角形的范圍之內。
根據種種因素,參研四只陽鼎的秘藏之處,相對就要更加“系統”一些,不能像之前參研陰鼎那般各個擊破了。
所以,耗時才會偏長。
但是,一旦有了結果,那么就基本上全盤定局了。
吳奪之前猜測,除了出了“意外”的冀州鼎,其他的鼎,各自都應該秘藏在原先的古九州范圍內。但實際上,秘藏于“雙峰一線天”的兩只陽鼎,必有一只不在對應的古九州范圍內了。
因為古荊州和古兗州并不接壤,所以“雙峰一線天”不可能出現在邊界處。
吳奪早就知道這一點。但如果“雙峰一線天”在古荊州或者古兗州其中之一,那也算是勉強符合猜測了。
這兩只陽鼎秘藏之處的“建造”,有可能是最后完成的;圖“省事”也罷,有什么變故也罷,總歸不是像羅布泊那般,脫離了整個古九州的范圍。
同時,吳奪在交流中又提出了一個猜測,這兩只鼎,應該不在古兗州的范圍內,而在古荊州的范圍內。
古兗州和古冀州相鄰,總體面積也不算很大,當年冀州鼎出了問題,沒能秘藏到古冀州的范圍內,那么相鄰的兗州會不會也有類似的問題?
古兗州和古冀州,如今大致都在華北地區,而在戰國末期,則主要是燕國和趙國,也包括齊國的一小部分。
吳奪之前想到,秘藏九鼎的這幫人可能受到本來已經得鼎的秦國派人追擊,這是有可能的。
現在吳奪又想到,如果古冀州和古兗州的范圍內無鼎,也可能和歷史大環境有關。戰國末期,曾經先后發生過以燕國為主導的“伐齊戰爭”和燕趙兩國對壘的“燕趙戰爭”,或許他們的行動受到了戰爭的影響。
吳大志出來之后,當天大家一起吃午飯時,吳奪也把自己的這些想法說了說。
吳大志點頭,“沒錯兒,荊州鼎和兗州鼎所在的雙峰一線天,應該是在古荊州的范圍內,只是現在具體范圍我還確定不了。”
“之前陳濟世老爺子不是說起過,南湖省的界州,有一個著名景點,就有一線天的雙子峰?”吳奪接著說道,“而且如今的界州,就在古荊州的范圍內!”
界州的景區算是挺有名的,其中的雙子峰吳大志也聽說過。
而根據去過實地的陳濟世的介紹,雙子峰一南一北,北側山峰黑色巖石外露,沒什么植被覆蓋;而南側山峰則有密集的植被,而且夏季多開白花。
所以,又被稱為“陰陽雙子峰”。
“這個地方我也會重點考慮的。”吳大志應道,“不過,參研的時候,不能先入為主。”
吳奪一邊吃一邊又問,“爺爺,大概還有多久?”
“快的話三五天,慢的話就不好說了。”吳大志笑了笑,“不過,小葛的測算水平真真不弱,后生可畏,怪不得老六力薦!”
吳大志說的“測算”,不是數學測算,數學測算如今有電腦有計算器;他說的“測算”是天象和風水上的,因為參研出“基本要點”之后,這樣的測算必不可少。
······
第二天逢鎮上大集,吳大志和葛亮留在家中,吳奪和權浩然去趕大集,采購吃喝用度。
化肥似乎也躍躍欲試。
農村的大集沒那么多講究,吳奪便就帶上了化肥。
不過,現在化肥和以前不同的是,它再也不肯上狗繩了,吳奪也不好勉強,好在化肥也不可能走丟。
吳奪借此機會開了權浩然的車,練練;從村里到鎮上,一路也比較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