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封禁“邪氣之源”之人,因為不明徐州鼎之事,才會認為這是火性“邪氣”,才會取走玉雕頭顱。
取走玉雕頭顱,他也知道是“不敬”,但是在他看來,墓室之中的火性“邪氣”已經侵染了玉雕頭顱,他這才將玉雕頭顱移到了地下巖洞,封禁的同時,引來泉水從上而下地“消火”。
與此同時,地下巖洞符文地漏下方的裂口,怕也能連通這條地下暗河!引來泉水從上而下的“澆灌”玉石頭顱的同時,也能以水攻水壓制“邪氣上涌”。
當年,施行封禁之人,應該是通過墓室的“邪氣”和這條地下暗河,又發現了那處地下巖洞也有一定的“邪氣”;雖然不如墓室嚴重,但封禁墓室之時,是一并處理的。
而且處理那處地下巖洞,堪稱巧妙至極。
引泉水之舉,更是點睛之筆,一舉三得:封禁并消減玉石頭顱火性;以水攻水,下壓“邪氣”;讓“離散”的玉石頭顱和墓室以水相連。
做好了這一切,再將鐘離眛墓葬和地下巖洞徹底封禁。
此人不僅巫術高明,而且是個心思玲瓏之人。
而這一條地下暗河,至少連通了三個地方;一個是秘藏徐州鼎之處,一個是鐘離眛墓室,一個是地下巖洞。
只不過,地下巖洞的位置,比地下暗河的那一段高出不少,雖然有地下裂口相通,卻不會有河水涌入。
“現在看來,秘藏徐州鼎最早,興建鐘離眛墓葬次之,盜掘墓葬和封禁之事最晚。”吳大志捻動手指,“但是,秘藏徐州鼎之處,卻未在后來的幾次行事中被發現。”
“三指山我們已經探查了很多遍,這秘藏徐州鼎之處的入口,竟是一點兒端倪都沒有啊!”權浩然嘆道,“這可藏得深了。”
“依我看,很可能就在兩條通道的其中之一,只是入口被巧妙隱藏,我們的目的又過于明確,一時沒能發現。”吳奪接了口。
他說的兩條通道,一條是現在從山腰平臺下來的路徑,另一條則是趴趴山的山洞入口的路徑。
現在的這條路徑,其實本來到了帶有符文的石門外的山洞就到頭了,剩余的下行通道和這處墓室,則是韓信主持修建的。
而趴趴山的山洞入口到地下巖洞,不明之處要多一些,特別是還有中間的巖洞并未細查。
吳大志點點頭,“想來應該是這樣。”
隨后,大家又簡單討論了一番,便決定返回。
先回到帶有符文的石門外的山洞看看。
到了那處山洞,吳大志先、給龐統打了個電話,說了說掌握的情況。
龐統一聽,“好家伙!韓信秘密建造的鐘離眛墓葬?!人家是摟草打兔子,你們行動小組這是摟草打老虎啊!又是一個考古大項目!”
吳大志和龐統交流的時候,其他人則先行細細查看起來。
不過,這處山洞雖然原先是天然的,但當年也經過了修整,好像應該不會存在什么特殊的入口了。
而且頂部、四壁、地面,全都整過了。
確實沒有什么新發現。
吳大志掛了電話之后,自己也細細看了一遍,也是如此。
“化肥,你看看這里沒什么特別之處吧?”吳奪最后又問了一遍化肥。
化肥卻打了一個哈欠。
就此收隊。
看來,下一步得重點探查一番趴趴山那處洞口之下的通道和其間出現過的巖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