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志說到此處,微微一頓。
“您別賣關子啊,還有什么更厲害的?”吳奪不由接口問道。
吳大志深吸一口氣,“甚至在塌落的同時,啟動另一個外圍陣法,再度隱藏這一片區域。”
大家一聽吳大志所說,都不由眉頭緊蹙。
若是如此,那真是厲害了。
這么一來,想要進墓的人,即便有本事避免不被砸死在墓道里,也會被困死在新生成的陣法之中。
當然,這是最壞的結果,未見得一定如此。
吳大志看著墓門上的一對青銅輔首,“修這么長這么堅固的附屬墓道,許就是讓人跑都來不及跑啊。”
“爺爺。”吳奪面色凝重,“我之前問過化肥,它很不樂觀,而且它的意思應該是,墓葬里頭的東西,和荊州鼎兗州鼎無關。”
“墓志銘都看了,這是尉繚的弟子們為尉繚秘密建造之墓,肯定是和雙鼎無關了。”
說著,吳大志嘆了口氣,“里面的東西是一方面,我主要是想從墓室結構,來推演雙鼎秘藏之地和入口如何對應之法;因為現在看來,秘藏之地的入口,不像在子午雙峰。”
葛亮也嘆了口氣,“你們說這幫高人啊,線索都留了那么多,就差這一點兒,我們卻頭都大了。”
“當年未必沒留,但是我們手中的憑據只有天象圖地理圖和地下迷宮中的‘地理模型’,或許還有什么,在歷史長河中遺失了。”吳大志看向葛亮,“你對這處墓葬機關,還有什么看法?”
“他們敢在門上刻下這樣的字,那就是守墓之法極為自負。我同意您的看法,說不定只要開門,墓道就會塌落,墓道塌落,一個新的陣法將會啟動。”葛亮搖搖頭,“一環扣一環,太狠了。”
“是啊,如果是這樣,那么拆除這條墓道這種法子也被堵死了,只怕是一拆也能成陣。”吳奪跟了一句。
葛亮看了看吳奪,“你和化肥‘交流’,沒問問這里頭有沒有隨侯珠?”
“它這也能知道?”梅小梅不由脫口而出。
吳奪笑了笑,“不一定知道,不過它這么有靈性,是得問問。之前我剛問出口,但是龐局叫我過去了。然后開了個短會,咱們忙著進來的事兒,就一直沒顧上,這不化肥也沒進來。”
吳大志抬手,“走吧,先出去。”
其他人都不由怔了怔。
“現在不得其法,與其在這里思考討論,不如出去。”吳大志接著說道,“九鼎的事兒,不能著急,須得穩中求勝。”
大家剛才怔了怔,不是不理解,只是稍顯突然,吳大志說了之后,便又都點了點頭。
拍好視頻和圖片之后,出去就快多了。
出去之后,吳大志將所見和分析都詳細對龐統說了說。
龐統聽后,“那好,先封閉這處‘考古現場’。”
頓了頓,龐統又道,“我們的重點是鼎,不是墓;總得分個先后輕重,也得兩條腿走路,確定秘藏之地的入口,除了從尉繚墓著手,也可以再想想辦法在子午山區探查。”
······
回到住地,又是開會,會后吃飯。
飯后,吳奪坐在椅子上,探身看著坐在地上的化肥:
“肥哥,之前在現場不便于深入交流,現在我跟你好好談談,沒問題吧?”吳奪一本正經。
化肥站起來,跑到了另一把椅子跟前,回頭沖吳奪“歐”了一聲。
“好嘛,你這是要和我平起平坐啊。”吳奪笑了笑,將化肥抱上了椅子,然后又把自己的椅子挪了挪,坐在了化肥對面。
化肥回來之后,吃了一份素炒什錦,貌似“心情”不錯。
“我先問重點,那處你不喜歡的墓葬之中,到底有沒有隨侯珠?”吳奪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