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狼往后走了兩步,猛然回頭怒吼道:“你們是瘋了嗎,是不知道規矩,還是不知道紀律!”
“敢在集訓選拔期間違紀,我當兵這么多年,你們還是第一個,都不想留在這兒是吧,都想滾蛋是吧!我成全你們,凡是喝酒的,全部淘汰,都給我滾!”
“報告!”聽到這話,陳天舒站不住了。
“我不想聽你廢話!”灰狼大吼。
“是我拿的酒,跟他們沒關系,要淘汰就淘汰我一個人。”陳天舒上前一步走出隊列。
“你拿的酒,你從哪兒拿的?”灰狼吼著問。
“給基地炊事班送菜的司機是我老鄉,我托他帶來的。”陳天舒實話實說。
“你知道這么做的后果嗎?”灰狼怒道。
“報告,我知道!”陳天舒雖然知道違紀,但沒想到后果這么嚴重。
“你知道個屁!”灰狼怒吼一聲,扭頭喊道:“土狼!”
“是!”土狼跑步過來。
“帶他們去禁閉室關起來,沒有命令不許出來!”灰狼怒道。
“是!”土狼答應一聲,轉身面對眾人大聲道:“菜鳥A隊,向右轉,跑步走!”
陳天舒愣了一下,不是要淘汰嗎,怎么又改成關禁閉了?
雖然奇怪但他不傻,趕緊跟上隊伍。
灰狼終究還是網開一面,不管怎么樣,能留下就行,要是因為喝酒被淘汰,那也太冤了,回去還不被老部隊的首長罵死。
不過,包括雷炎在內,誰都沒想到,所謂的緊閉并不是那么簡單的,簡直就是對精神和**的雙重摧殘。
土狼帶著他們來到基地后方的一間小黑屋,十平米左右,十二個人進去顯得有些擁擠。
屋子里除了一些稻草,什么都沒有,這是個封閉的房間,沒有窗戶,黑漆漆一片,唯一的光亮是從門縫透射進來的。
屋里有股發霉的味道,由于地面反上的潮氣,導致地面有些潮濕,一些稻草便跟著腐爛發霉。
“這是緊閉室?怎么看起來像監獄!”楚雄捂著鼻子左右看看想找個坐的地方。
“得了吧,監獄還有張床呢,這里什么都沒有。”老炮走到角落坐下。
“能留下就不錯了,比起爛泥潭這里舒服多了,不是嗎?”陳排心理比較強大,不在乎這里的環境。
“抱歉各位,都是我惹的禍!”陳天舒苦笑道。
“別鬧了,如果再給我一瓶酒,我寧愿多關幾天!”對于這種懲罰,阿泰表示無所謂。
“說的沒錯,不就關禁閉嗎,有什么啊,又不是沒被關過!”傘兵聳聳肩,說的好像家常便飯似的。
“是哈,你是鴕鳥嘛,經常把腦袋插在沙子里,那感覺和關禁閉差不多。”衛生員嘿嘿笑道,他跟傘兵就是一對活寶。
“閉上你那個坑,你才鴕鳥呢,我是雄鷹好不好!”傘兵白了他一眼。
“呵呵,落地的雄鷹還不如鴕鳥呢!”衛生員總是喜歡懟他幾句,聽著他們斗嘴,大家都跟著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