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天舒,你潛伏到哨卡周圍獲取口令,我們三個去劫車!”陳排頭也沒抬的說道。
“啊?我一個人去啊!”陳天舒苦著臉問。
“讓你去偷聽口令,又不是去戰斗,人多反而麻煩!”陳排將消音器,彈匣,手雷都帶在身上,背囊就藏在原地,所有人輕裝上陣。
收拾停當,四人迅速下山,陳天舒獨自一人潛伏到門口的哨卡周圍,而雷炎他們則在距離港口兩公里的位置布置路障。
雷炎和韓保寶在公路左側的樹林里砍了一大堆樹枝,全都拉過來橫在公路上,隨后三人隱藏在兩側的壕溝里靜靜等待。
由于有軍事演習,這里變成軍事禁區,進行了交通管制,所以不用擔心有其他車輛經過。
陳天舒獨自接近軍港門口的哨卡,由于是軍用港口,周邊不允許有人居住,所以周圍也沒什么建筑,也沒有藏身之處,無奈之下,陳天舒只好鉆進公路兩側的排水溝。
好在這些天沒下雨,排水溝里沒有那么多泥水,但也陰暗潮濕而且臭味熏天。
陳天舒堵著兩個鼻孔,一點點緩慢的靠近門口,就在公路左側的溝里趴著。
門口警衛說話的聲音清晰的傳進耳朵,過了大概十分鐘,汽車的轟鳴傳了過來,由于陳天舒貼著地面,汽車開過的震動聲特別大。
很快,車子被截停在門口,一名警衛上前道:“口令!”
“泰山!”司機探出頭道:“回令!”
“黃河!”警衛答道,隨即敬了個軍禮,大手一揮放行通過。
陳天舒聽的清清楚楚,暗自一笑,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如此輕松就拿到了口令,心中感嘆道:“天助我也啊!”
隨后,陳天舒悄然向后退去,地溝太窄根本不能轉身,只能像蚯蚓似的,一點點向后拱,漸漸原地哨卡的范圍。
汽車開出港口后,沿著公路前行,走了沒多久,前面拐了個彎,忽然發現前方的公路上布滿了樹枝。
車上兩名戰士相視一眼,其中一人道:“誰這么缺德?剛才來的時候還沒有呢。”
另一人比較警惕,瞪著眼睛看了看四周,道:“情況不對啊,我怎么覺得背后涼颼颼的,會不會有敵人?”
坐副駕駛的戰士嗤笑道:“咱們就是個送菜的,就算有敵人也不會對付咱倆,別自己嚇唬自己了,趕緊下車把樹枝挪開。”
說著話,他便推開車門跳了下去,駕駛員想了想覺得戰友說的有道理,敵人沒必要對付他們兩個送貨的,于是也打開車門下了車。
結果雙腳剛剛落地,后腦就被一根槍管頂住,整個人激靈一下,頓時僵在原地。
“別緊張,我們是藍軍特種部隊,按照規則你已經陣亡,現在這輛車屬于我了。”雷炎湊到他耳邊陰冷的說道。
“你們劫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作戰部隊。”駕駛員轉過身靠在車上一陣無語。
聽到這話,陳排臉色微變,冷冷道:“不是作戰連隊就不能戰斗了嗎?那你還穿這身軍裝干什么!先輩們拿著鍋鏟扁擔照樣和鬼子拼刺刀,到你們這兒就不行了?記著,無論任何兵種,只要穿著軍裝就是軍人,是軍人就要戰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