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公子救救我家夫君。”女子朝唐羅祈求道。
懷中的小姑娘一聽媽媽的話,轉過頭一看母親梨花帶雨的臉,艱難地將口中的食物咽下,奶聲奶氣地說:“媽媽你怎么了,你不要哭。”
孩子的心中父親永遠是最強的,她只是以為龔正晚點過來而已,就像唐羅告訴她的那樣。
小女孩一邊勸媽媽別哭,一邊回過頭問唐羅道:“哥哥,粑粑為什么還沒回來。”
可愛呆萌的小臉依稀有幾分唐暖暖的影子,所以唐羅微笑著回應道:“可能是他迷路了吧。”
說實話他也不清楚龔正能不能回來,畢竟面對整整十個蛻凡小隊,他又一天滴水粒米未進,雖有靈甲護體若是一旦被合圍也難逃一死,只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但自己總不能跟小姑娘說,你爸爸可能要被人打死了,那多殘忍阿,所以他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小女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回頭問道:“麻麻,你是要等粑粑回來一起次嗎?那我也一起等~”
女人看著懂事的女兒,心中頓覺有些溫暖,將她摟入懷中,只是眼淚卻怎么也止不住。
“你如果不信龔他能逃出生天,就更該吃飯,哪怕為了孩子。”唐羅其實是最看不得抱在一團哭泣的女人,所以再次開口勸道,只是他勸人的方式,說的好聽些叫理智,難聽些就是冷血薄涼。
女人淚水一窒,定定的看了唐羅好久,突然抓起一把食物就往嘴里送,大口大口的咀嚼。
懷中的小女孩聽到母親的咀嚼聲,一抬頭便看見淚流滿面的母親大口吃飯的場景,不知怎么,鼻子一酸便嚎啕大哭起來。
……
西郊農莊
原本肥沃的草場已經變得焦黑,到處都是焚燒的痕跡。一個個巨大的深坑遍布此處,翻出了草皮下的黑土。
在躲過第一輪合擊洗地后,一身黑色鱗甲的龔正如同巨蟒,竄入了人群中,與那群彌族武士短兵相接。
只是短短一會兒,他身上便挨了好幾下狠得,但卻無比興奮,因為只要第一波合擊技沒有將他殺死,他便有了周旋的資本。
并沒有貿然與這群武者拉開距離,因為身法并不是他的強項!
唯有向死而生,才能殺出一條血路,每一個武者小隊都是三人,除了隊長是蛻凡巔峰外,兩個隊員大多都是普通的蛻凡武者。
即便著甲也不是龔正的對手,而突入人群最大的好處便是他不用死死提防合擊技,但那群武者也不是好像與的,只是短短幾個交鋒,龔正便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震蕩著移位。
若不是自己身上的靈甲強過對方不知道多少檔次,可能現在的他已經被生擒了,可即便用出了以命搏命的打法,在對方進退有度的小隊作戰中,竟然連個傷者都沒有出現。
拳腳交錯中那一雙雙冷峻的眼,仿佛不是在看待對手,而是一塊待宰的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