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政看著唐星,沒有回答,只是嘿嘿地笑。
看著他的表情,小正太小臉又是一紅,羞憤道:“不說就不說,笑什么!”
唐政也不起身,就跟條大蟲似得,幾屁股挪到小正太身邊,又是勾住他的脖子,嘿嘿笑道:“還能夢到什么,光屁股打架唄!”
“嗡”!小正太羞紅了臉,一把推開唐政道:“下流,骯臟!”
唐政絲毫不以為杵,說道:“這有什么,我都好久沒有夢到她了!”
小正太驚喜問道:“你是怎么做的?”
唐政神秘兮兮的一笑,靠近小正太的耳邊私語,唐星強忍著不適定住腦袋,聽著唐政的悄悄話,眼睛瞪得溜溜圓。
……
傍晚
修羅武斗館變成了真正的修羅場。
總有些頭鐵的武者,以為曹毅只是被看穿了破綻,才會被瞬間擊殺。
所以他們很自信,因為他們想不出自家的功法有什么破綻,帶著無比自信登上擂臺。
而真正面對徐老贏那縱橫的劍氣他們才知道——原來,弱小就是最大的破綻。
他們引以為豪的蛻凡殺招,在面對那漫天的先天破體無形劍氣時,竟是那么薄弱,而自詡強悍的功體遇上靈劍,就像木板遇見刀子,一扎就是一個洞。
只是一天,二十三具蛻凡境的尸體整整齊齊的碼在擂臺的一邊。
整個擂臺被鮮血浸染成了暗紅,而徐老贏一身的白衣,纖塵不染。
他背負雙手,朝著全場又問了一遍:“可還要,單打獨斗?”
無人回應,全場幾萬人,只有沉默。
“若是無人挑戰,今日便散了。明日清晨,我依舊在此設擂,等候諸位的大駕光臨。”徐老贏朝著噤若寒蟬的觀戰臺拱了拱手,宣布第二日的挑戰結束。
看著白衣劍客飄然遠走,議論聲才再次響起。
他們當然知道圣地傳人一定非同凡響,但他們從未想過,差距竟然會如此之大,大到明明就是同個境界的武者,戰力卻被跨境碾壓。
就像徐老贏說的,誰不知道組團與他作戰才是平衡戰力的做法,可一旦選擇了這種挑戰方式,西陵的武者就是承認了自己技不如人,只能以人數取勝,但如果,群戰依舊敗了呢?
所以眾人不敢賭,因為他們不光光代表自己,還代表西陵的顏面,今日在場的,已經是西陵大半的世家,可他們都對徐氏公子毫無辦法,為今之計,他們只能尋求更強的氏族出手了。
“去蕭家!”豐良工沉著臉,對著身邊圍坐的幾位家主說道。
自從栗邵元那次取了他們信物,之后便了無音信,所以這次借著擂臺的事,他不光要去蕭家請他們為西陵出手,更要當面詢問蕭氏說要為他們討公道的話,是否還作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