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聽了唐羅的話,看向唐森問道:“首座以為呢?”
唐森沉吟了一會兒:“確實如此。”
在武堂首座和秘術閣宗老兩重確認下,唐志也明白了唐氏武者和圣地天下行走的實力差距,準備放棄戰而勝之的想法,卻聽到了一個反對的聲音。
“我有其他看法。”唐左皺著眉道:“戰勝徐氏公子確實困難,但不計代價的擊傷他也很困難嗎?”
“族長請將迎戰徐氏公子的任務交給我暗雷堂,我定會辦得妥妥當當,不墮我唐氏的威風。”
這突然的請戰讓原本氛圍和諧的議事廳氣氛一肅。
相比于唐森唐羅的消極,唐左表現出的卻是一股昂揚不屈的戰意。
讓他這樣一表現,好像真顯得唐羅父子倆是因為有著姻親的關系才沒有上心一般,這種悶虧唐羅可不愿意吃。
“左堂主。”唐羅挑著眉道:“要是你以為找個靈意合一的武者出來,用爆發秘法加上燃燒精血發出至強一擊就能傷到對方,我勸你還是算了,成功率太低。”
要是不計一切代價,積累深厚的唐氏蛻凡巔峰武者確實可以爆發出足以媲美兇境強者的一擊,但這種孤注一擲的計劃實在太過冒險,性價比還低,唐羅不屑為之。
面對直接被戳穿的計劃,唐左卻是胸有成竹道:“聽聞羅宗老創造了一門印法,不知道一名蛻凡境巔峰要是燃盡精血施展這門印法,是否有機會傷到徐氏公子呢?”
在唐左的提醒下,在座的眾人除唐森外,眼睛具是一亮,將視線集中在了唐羅的臉上。
而此時的唐羅面色鐵青,他想不通為何唐左為何如此質疑要將擊傷徐老贏作為戰斗的目的,他寒聲問道:“這印法還未開發完成,消耗本就極大,你還要別人燃盡精血,這樣一擊之后這個武者必死無疑,就為了一個擊傷圣地公子的可能,值得么?”
“徐氏走來的一個年輕武者便要威壓我西陵全城武者,若是讓他安然退去,今后龍州會怎么看我西陵唐氏?”唐左亦是寒聲回應道。
這種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卻要族里一位強悍的蛻凡武者豁出性命,這副嘴臉可真讓人討厭。
唐羅一下站起身來,大聲道:“來來來,我把印法教給你,請左堂主上擂燃盡精血捍衛我唐氏的尊榮,最好還能戰而勝之,你看怎么樣。”
這種滿嘴把尊榮掛在嘴邊,卻讓別人犧牲的高位者,唐羅見過太多了,既然按這么想捍衛,你自己上阿朋友。
眼看著兩人要爭執起來,族長唐志適時的打斷道:“羅宗老先請坐下,左堂主也別說了,此事我已有決議。”
對于唐志來說,他并不想讓唐氏參與這種無聊的擂臺游戲,因為不論戰勝或戰敗,他都沒有看到任何好處。
人人都覺得戰勝之后獲得徐氏天下行走的認敗是一件特別光榮的事,殊不知名聲能造就一個家族,也能毀滅一個家族。
他的心里跟明鏡似得,哪怕唐森沒有突破兇境,還是那個號稱蛻凡境無敵的雙血脈武者,他也不會同意去打贏這場擂臺,因為敗圣家族這種威名,根本不是現在的唐氏能夠承受起的。